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玖、亵圣(2/2)

惟有靠他羞辱式的救赎。

他料想自己笨钝的哥哥是永久无法得知自己于他的罪恶的情的。

“不要……”千离却是连摇的力气也没有了,“求你……不要了……”

剧烈的收缩绞得沈焕的了几分,分的大量浇筑着两人下皆是一片黏腻亮。他继续毫无顾忌地在千离内索取更多,却猝不及防发现对方的呼重变清浅了许多,只仍是破碎的。

千离只觉到被全然撕裂了,漂浮于填满气息的混沌空气中,并非完全虚脱,失去重力,只他的每一神经都像被彻底斩断,与他的躯壳再无联系。

他只是个低贱下的糜烂胚罢了。

他自认虽吻不那人心里,却也能牢牢抓住他,教他忘了逃跑,失了理由。

现在的他忽然觉得自己就是那对联上的一个字,轻飘飘的,虚晃晃的,不落实地。

自成人后,亵玩看似神圣纯洁的哥哥便成了沈焕唯一持至此的乐趣。

人被翻过,被钉在墙上的蝶儿似地动弹不得,只能无力地张开接受对方所给予的所有侵犯和痛楚。

真是肮脏又下的表达意的方式。

他善于把自己的自作多情当作千离的一厢情愿。

“不要了?”沈焕掐着他的,一个用力的送,得更,“可我看哥哥的却还是贪心得很呢。”

他,也恨他,于是选择用最笨拙的路径将这些琐细的碎了,以为媒介,一并了哥哥的里去了。

他就是要把他的哥哥拉渊,死,不能自已。

只是他现在仍可以叫沈焕,却再难说那个名字了。

“沈焕……”

“哥哥,”他把自己的脸贴在哥哥的脸颊上,轻蹭了两下,听他低低的泣,似,“哭什么,不舒服?”

早就变了,他该认清这些的。

他像是珐琅自鸣钟内坏了的机括,时间于他上停了多年,他却再无法从面前自己的弟弟上找到过去的影了。

沈焕现是在上的官人老爷,而他不过一介可任人鱼的低微卒,任何人,一旦付了款数,不论什么样的都可欺侮他的。

无论两人之间隔着的沟壑有多,许是因了那可笑的血脉,沈焕总能分辨清千离的泪是生理的还是真的被欺负得委屈的。

与他骨相亲的哥哥了过去,内却恋恋不舍舐着他的温

的快像大片烟内绽开,掀起的浪似的波澜一波接着一波袭来,已然麻木的躯,摆布无法解脱也无法释怀的灵魂。

若是知了,恐怕会不得了罢。

沈焕细细密密地吻千离上所有的柔

他忽然念起从前老宅的堂屋之上,两旁垂着的朱红对联,闪着金的大朵团,一朵托住一个墨淋漓的大字。他儿时总容易站在那儿愣神,微光里,一个个的字都像是浮在半空中,离着纸老远。

他故意用了辱人的字下持续着大开大合的刺击,一次比一次看着就要破脆薄的开拓一片新的领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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