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潘安斜睨着孙鹏不说话。虽然对方坐着，向他投来俯视的目光，孙鹏依旧被那不怒自威的神情所震慑——纵使眉之间还挂着他的。

孙鹏心说，这是啥情况？痿，还是起障碍？尽有些不舍，但他还是得声唤醒正在回味的我不是潘安：“安哥，接下来您想怎么玩？”怎么着也得让客人了才算服务到位啊，他想。

这时，他的手机铃声响起。我不是潘安拿起手机，接通了来自丁嘉瑞的电话。

“那……好吧。”孙鹏识趣，“我先走了。”

我不是潘安着一脸的，打发孙鹏：“可以了，你走吧。”

“嘉瑞，”冯正安揪着自己上的包，用丁嘉瑞看不见的鄙夷面孔对他说，“我给你个招儿。”

了，就保持着那样的表情，没有言语，也没有动作。

没了，消失不见了！那个靡的金主，就跟表演川剧变脸似的，在孙鹏说话的瞬间，便换上了傲冷漠的面。

“安哥，您还有什么需求，尽提。”孙鹏切地表示，“我来这儿就是满足您的，您想怎样摆我都可以。”

“正安啊，这日实在是太难熬了！我都五个月没开过荤了。素雅也是奇怪，理说五个月的时候是可以行房的，她却死活不让我碰……胎怀三个月的时候还忍不住给我呢，这怎么到了二胎反而不让摸了呢？难不成是因为‘七年之’？”

孙鹏提好，悻悻离开。他走后许久，我不是潘安都坐在沙发上，回味着方才的受。直到凝固在他脸上，腥臊味在他嘴里变淡，他才解开腰带，摸上自己的——却是怎么也摸不，如同死一般。

冯正安一言不发地听着，那边的丁嘉瑞自嘲地说：“嗐，我跟你一个黄金单汉抱怨这个嘛！哎……还是你明智啊。婚姻这座围城，想来的怕不是只有傻——哈哈，我是个大傻！”

他以为被只是前戏，没想到这竟然是全。享受一波就能走人，孙鹏自然乐意，换作别的客人，他绝对不再多说一句废话；可是，这不是别人——这是愿意十几万买他直播间VIP且每次打赏都毫不吝啬的大金主。不是孙鹏看人下菜碟……好吧，他承认，他就是。

这是心病，哪那么容易治好。我不是潘安叹了气，觉自己白白浪费了时间，还不如看直播来的效果好。

说的无非是一些客话，什么“你难得来B城，也不告诉我一声”、“啥时候忙完，让我尽一下地主之谊”云云。我不是潘安一边拨着自己的，一边敷衍着好友。直至对方怨艾地说了题——

哦，不对，孙鹏想。与其说那是灵魂窍，不如说那是的表现。他垂眸去看我不是潘安的——没有，甚至没有起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