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了，是他主动要见姬铓的，他失去了在上的姿态。

梁国的冬季漫长而无聊，姬砀当然会常常想起姬铓跪在脚下哭的样，多么过瘾多么痛快。可难免，也会想起他第一次在自己手中时的惊慌，南征前满怀心思的试探，归来后日日相伴的甜，以及……如胶似漆的缠绵。

姬铓手指。

“我想父皇比丰梁山最的山峰还。”

到后来，也不知是想念那过瘾快意多些还是想人多些。只知随着时间过去，越来越想见姬铓。

“那就——比骨量山更好了。”

怀中人儿动了动，可能是久未通行的地方有些不适。姬铓耐心亲吻，温柔的和耳垂，直到姬砀放松，才转动手指。

姬砀脸上从容的笑，轻轻抱住姬铓宽厚的肩膀，在颈后落了一吻：“没有的事，别瞎想。”

一路往上，越来越，越来越，直到整手无法再上，微探一指，抵住的门。

那呀，匀白笔直，摸着像陈年包浆的玉，腻、、、凉。姬铓从外侧摸下去，摸至中间开始折返，折返却是从内侧上来。一内一外，又不同。下去的时候像摸玉，回来的时候则更像是把手了豆腐里。手在间，慢慢移动，好像手刀缓慢切开了它。那豆腐到轻轻一碰，便破开的程度，其间的温、细腻、幼，统统都在手上。

姬砀拍了拍他后背：“想啊，这不是先找你了么。”

姬砀哼了一声起。

“我想你比整片丰梁草原所有的加起来还多！”说完得意一笑，就不信天下还有超过丰梁的地方。

这是第一次，在没有任何外力压迫的情况下，姬砀主动低。所以才会一见到姬铓就慌，甚至不顾风范直接赶走内侍。既然是他低，当然不想让更多人看到。

对儿低？对姬铓低？绝不可能！

指尖在磨了磨，一边继续，那边手则抚上姬砀大。

之前找姬铓求助也好，伏低小也好，姬砀一直没觉得自己是低的一方。因为母亲要杀他、因为姬铓伤害他，因为这事低怎么能算低，不过是对方势力太大，自己没有办法，只能算权宜之计。

姬砀仰着，微张，尖伸飞快过。听见姬铓呼唤，睁看来。彼此视线胶着缠绵，实在是万语千言无赖声，百转千回不用墨。

“可我想父皇比漾河还长。”

他还在祈望，所以要和香粉争低！

转得也温柔，姬砀稍稍皱眉就停，鱼际轻会

穿着金盔甲的红将军在他的抚下慢慢冒，立至，端片甲微微下，姬铓了，卡在下缘。

“父皇真好！”

“唔……应该……比邺城的城墙还长吧。”

宣召姬铓，姬砀心里也是没底的。可能姬铓本就不过来，或者来了羞辱他一通，说他犯贱，好声好气不要，非要冷脸甩过来才低。晚了！

苦也是好的。

“把所有上每一都加在一起，也及不上我想父皇。儿臣好想，真的好想，我以为父皇再也不理我了，都是我不好，能和父皇在一起才是最重要的。我再也不要离开父皇了，再也不能离开父皇了。”

撑起半边，将姬砀置于胳膊上，隔着盔甲轻轻抚摸。

……

“父皇～”姬铓停下吻抬。

轻轻压倒，衣服一脱耀金银光辉，姬铓痴迷地呢喃“父皇”，视线连在那金银汇。

至于见面之后说什么，什么，他不清楚。只是要见，一定要见。

姬铓低住，裹夹，鼻音轻哼：父皇。

他主动让上位，可是还没抬起来，姬铓一句话把他又了回去……

姬铓在他怀里转个，搂着腰问：“父皇可想儿臣？”

“有多想？”

姬砀闭呢喃：“阿铓”。

父亲趴在了儿脚下；情人低下了一直昂的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