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岂有此理！”叶梓气得憋红了脸，一改平日里的风闲散，方寸大。他咬牙切齿，瞪着呵斥：“你这妖，还不如给我一个痛快，何必如此羞辱！”

叶梓吃痛，被迫仰视宁婴凑近的脸，他几乎能看清那人脸上细小的绒，与密的过分的睫，实实在在致到极的脸，也确实是他会忍不住手的类型。

但宁婴怎么可能如了他的意。难以启齿的位一凉，接着黏腻的糊状被推，异样又陌生的觉冲击着叶梓，他猛然意识到接下来或许会发生什么。

因为突然的力，叶梓猛地向后一倒，砸在了木板上，一阵钝痛。而使力的人顺势压在他的上，不费灰之力便牢牢压制住他，以极其屈辱的姿势分开他的双。

不得已，他吞下了里的腥燥。

手指下猛地叶梓的下，宁婴提了声音，依然是温温柔柔的语气，又：“但我偏就不喜你装模作样的脸，只觉心生厌恶，恨不得剥了你这张脸才解气。”

只恨自己迷心窍，风浪，才了这圈。

听罢，宁婴怔了怔，似是惊诧于叶梓的反应，随即勾起饶有兴味的笑，：“我还是第一次见叶公这般不一样的脸，那便...”故意拖长了尾音，他垂下眸轻声：“给你个痛快。”

下一刻，他便知了宁婴的回答。

顿声，宁婴俯下靠近叶梓的耳边，柔声：“我要了。”

在下颚的手松了力，宁婴故作心疼的了他的脸，两指轻轻在他眉心了两下，：“这就受不住了？之后要的事可比现在厉害得多呢。”

叶梓呼困难，面前仍然挂着笑意的人正举着他的慢慢压向他自己，酸痛的觉随之而来，被折成一个诡异的姿势，更让他羞愤的是他不得已翘起的，此时也一丝不挂地展在外人面前。

那人的怒气消减几分，再次抬手抚上他的角，缓缓蹲下平视他，柔声：“叶公不当戏真是可惜了，装得一幅我见犹怜的好模样，任谁见了都会心罢。”

，宁婴笑看满惊恐的叶梓，揶揄：“叶公还不算太笨。”再伸一指，将黏腻的膏在甬内抹匀，又：“这后面的...”

他此刻清清楚楚知晓的是，宁婴铁了心要报复他。

着极其温柔的笑。

“之后...？”叶梓喃喃重复，似是仔细咀嚼这句话的意味。募地，他惊声：“你还不打算放过我？”

吞了吞，仍有的余味，令他忍不住皱了皱眉。宁婴的格实在是乖张，令他无法辨别那句话的真假。

听得那人一声浅笑，并无嘲讽意味，似是单纯因为自己的话逗趣了他。

叶梓闭双，壮士赴死般。

“吞、下、去。”宁婴一字一顿，明明是温柔的笑，但一瞬间却徒增压迫，近乎是威胁地笑睇叶梓。

叶梓心下一凛，不由得缩了缩。他这才终于回想起，自己面对的本不是人，而是一只活生生的会妖法的妖怪。

他抖着，期待那人羞辱他一番后就此放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