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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越来越快,动作也由一开始的规整变得不再标准,胡乱的挺身早让内裤不知被捣到了哪去,只有阴茎在床被上狠狠地摩擦。
被单的面料更加粗糙,摩擦力更大,整个龟头都被蹭红了,但快感也比先前明显。喻唯一全凭本能地耸动着,如同一只宣泄原始欲望的野兽。
“狗屌一定硬得吐水了吧?”慕离恶意说着,“毕竟那么贱,碰一下就会骚呢。”
喻唯一颤抖了一下,停不下来的快感迫使他继续摩擦,阴茎疼也爽着,半透明的液体抹到床上一大片,绘成一幅淫图。
他想起来,自己刚开始主动接近慕离时,那个时候的主人也是这样,说话好像带了刺,有意故意刻意往他身上扎。
在慕离看来,他可能不过只是因为Sub对Dom本能地服从,是天性作祟,但喻唯一本身再清楚不过,他的奔头不外乎慕离这个人。
这也并不是值得诧异的事,慕离身边围着的那么多窥伺者,哪一个没有想和慕离长期的心思?
都是盯着肉的饿狼罢了。
所以慕离选了那么久,最终也只有寥寥几个得了名字。
喻唯一清楚。他之所以是“饼干”,是因为他可以只是慕离的“饼干”。
喻唯一可以不是喻唯一,但喻唯一一定是饼干。
当然,这话他没跟慕离说过。
会被误以为炫耀逻辑能力而挨揍的。
下体的性欲还旺盛着,喻唯一微微失神,嘴唇张开,口水分泌得比吞咽还快些。
“停。”慕离道。
喻唯一咬了咬牙,眼瞳震了一下,艰难地停住了。
他极其不适地喘着气,被中途制止的快感就像是路障横在了终点之前,糟糕透了。
“呼、呼……主人……?”
“不用了,你撸出来吧。”慕离指示着,“两只手叠在一起,环成飞机杯一样的形状,拇指并在一起。肏自己的手,懂吗?”
“懂了。”喻唯一松了口气。感谢主人,不是让他爽一会儿又不准射,只是换了个搞他的方式。
慕离说的操作可比肏床单轻松多了,他将五指合拢在一起,硬挺的阴茎激动地戳进了掌肉拥出的口道,龟头和茎身刮过指腹下的一层薄茧,擦得喻唯一差点一个哆嗦。
他把手腕处扣住了,两条腿更分开些,像干飞机杯一样挺动起来。虽然明知道这是自己的手,但手不动而跨动的方式,还是让他有种自己真的在肏什么的错觉。
“主人、呃啊,啊……嘶哈……”
重新强烈起来的快感也再次席卷开来,电话一直没有挂断,手机里隐约能听到一点慕离的呼吸,告诉他正有人在听着这一切。
很快,他腹部的肌肉一鼓一鼓地颤抖,身体内的热量在这一刻仿佛积蓄至顶点的火山,蓬勃地喷发出来,浓稠的白浊被挤得满手都是,如同奶油一样溢出指缝,散发出浓烈的石楠花般的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