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控制对方打开咽喉，又揽着对方脖子引导其深喉。

一来二去，也就多少熟练了。

不多时，应轩文松开手，想要上浮换气。

慕离按住了他。

意料之外的压力搅乱了水流，被信息素蛊惑的Sub没能得到想要的呼吸。他尝试着向上，但慕离的手异常稳定。

因为领略到了Dom的意图，镌刻在基因里的服从，让应轩文完全做不到以伤害Dom方式进行反抗。

“咕……”氧气快要耗尽，他不得不挣扎起来。混乱之中，慕离抱住他的后颈，性器送进了更深的位置。

气泡窜走，只有这处有熟悉的温度。

大脑渐渐因缺氧而难以思考，应轩文下意识裹紧了性器，强烈的窒息感包裹着他，意识一点点变得模糊。

慕离喟叹出声。

下一秒，他快速将应轩文捞起来。

水花乱洒，应轩文还没等到呼吸，就先剧烈咳嗽起来，“咳！咳……呃……咳咳……”

慕离在他背后拍拍，“呛到了？”

应轩文仍然很难受，却还是声音颤抖地回应他，“……就一口。”

这个回答，慕离有些意外。

应轩文还在咳嗽，呛水不是一时半会儿能缓过来的，他摸着石壁跟着往岸上走，快一步的慕离已经披上了浴衣。

察觉到Sub的眼神，慕离笑了，“老师来这边跪。”

这个称呼其实很让应轩文感到羞耻，他到慕离旁边跪着，被指挥着像先前那样高高地翘起了臀部。

慕离缓缓抚摸着他的后脊。

应轩文留了半张侧脸，从这个角度俯视，不难看见他现在凄惨的样子：头发湿乱地黏在脸上，眼眶渲红湿润，时不时一声无知觉的咳嗽。即使如此，他也依从着放开了自己。

没什么好犹豫的，慕离把还没释放的性器，稳稳地，像钉一颗钉子一样地，缓缓凿了进去。

同时帮他将一缕杂乱的发丝捋好，“这是给老师的奖励。”

肏进去的时候，应轩文深吸了一口气。

胀。

比上次更胀。

也更痛。

但此时此刻他的心跳跳得很快，扑通扑通，脉搏奋力在涌动，冰凉的皮肤下是由内而外的热量。

是因为血液循环变快，新陈代谢加速？

不。

是因为肏他的人。

将不再属于自己的自由关进笼子，把全身心都交付于对方控制，没有什么比这份归属感更能让他感到安慰。

他此时此刻万分庆幸不久前那个出格的决定，万分庆幸自己把握到了也许这一生也只有一次的机会。

或许还欠缺许多磨合，或许在氛围中还尚显生涩，但他的锁，终于将钥匙给了期盼的人。

“老师……”慕离悠悠地唤道，抱着他的腰，一齐翻了个面，“差点忘了，来跟大家打个招呼……”

应轩文还没反应过来，就对上了几道不同方向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