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一凡毫不掩饰：“这小孩我还喜的。”

“不好意思，久等。”男孩摘下罩，有着俊朗白皙的一张脸，陆一凡看到他睫上还沾着雪。

陆一凡看向秦筝，秦筝也看着他。旁边的编辑看了看神汇的两人，莫名觉得自己多余了。

“在学校打架。”

“人家都走了，还看。”

数九寒天，外面还下着雪，人烟稀少。

编辑站起：“你是秦先生吧，我是绿洲的编辑。”

秦筝耸耸肩：“我都可以。”

陆一凡问秦筝：“怎么样？”

秦筝只随便翻了翻就签字：“我不用看。我过这个。”

编辑问：“你之前过这个吗？”

王府井不远。要不就在王府井面谈吧。”

“过。”秦筝喝了茶，“我之前就是给工作室代笔。”

编辑把资料收起来：“那稿费就先字数结，长期合作的话，收益分成，怎么样？”

编辑：“怎么称呼你？”

“那就更好了。我们就想找一个有经验的。”

哦豁，这么傲。我喜。陆一凡心。

他拿起东西把帽往上一扣就走，陆一凡的神跟着他的背影，编辑拍了他一下。

“你多大了？还在上中？”陆一凡问候。

秦筝一笔带过，陆一凡也没问那么多。他把自己的大纲人设都给对方，对方看都没看一：“我不需要这些。”

“咳。”编辑咳了一声。

编辑和陆一凡对看一，放心了一些。

王府井街，星克。

“好家伙，让你来相亲来了。”

其实他心情有些复杂，不是看不起未成年，而是他没想到对方会这么小，看起来像个还没考大学的中生，怎么全职代笔？

编辑把厚厚一沓十几页合同给秦筝：“你看一下。如果没什么问题的话，我们就可以合作了。”

男孩推开门，和陆一凡四目相对。陆一凡看到他留着净的碎发，年龄不过二十岁左右。

对方很快回过来：“秦筝。”

“外面很冷吧。”编辑示意他面前的咖啡，男孩摇：“我不喝咖啡。茶就行。”

男孩顺着他的目光，朝他走过来。

对方很快回个好。

陆一凡看到一抹突兀的黑往这边走来，那是一个穿黑棉袄的男生，他把帽也在上，还了一个黑罩，几乎把全都遮得严严实实。

“你好。”陆一凡彬彬有礼地和他握手。

“你就是绿洲？”

“十八。不上了。”

“怎么不念了？”

这人冷又神秘，微信名只有一个x，像也是默认黑，朋友圈里除了一个网易云听歌记录，暴了他定位外，几乎像个小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