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商议片刻，决定再去趟建设局拆迁办公室。

“几百块钱是小事，机械租赁费、耽误工程度也暂且不提，她自个儿跑，万一摔跤啥的是不是得赖我们上？”

“应当比和我在一起时过得好吧。”

许慕在兖城的酒吧由何秀芝代为打理。

老领导汗颜：“她年轻时脾气就犟，一把年纪也没见改改。”

万磊急着回公司理事务，鞋厂的老领导打车过来的，江柳烟主动请缨送他，“您别嫌我车小就成。”

“她妈妈其实不坏。男人早几年去世，女儿嫁人有小家要顾，儿神不太正常，她又没退休工资，怕老了手里没钱，成为女儿的负担才这样。”

那辆飞度尽开了好多年，外观看起来还蛮新，江柳烟近期没有换车的打算。

所站立场不一样，同情归同情，她更在意的是解决问题。

江柳烟问：“到底怎样他们才会愿意签字？”

好似一盆冷当泼下，把何秀芝浇个透心凉：“去母婴店嘛？你有私生啦？”

“唉，双方都不肯退让，只能耗着。到他们发现再耗下去没有用，自然就妥协。”

江柳烟反过来安她：“没事，老人家都固执，讲不听。但你真得好好劝劝阿姨，工地上这么多大型机械，又坑坑洼洼的，磕着碰着不是小事。”

“那……我还有机会吗？”

万磊烦躁地眉心，同那位五十来岁的老领导诉苦：“这阿姨绝对是个人才，上回去火车站闹事也有她，兴致上来往地上一趟，我们就要赔钱。”

但机关禁止吃拿卡要这块得极严，到午饭时间，主任摆送客的架势，几人只得起告辞。

业就在工地上泡着，见过的事故两只手都数不过来。”

许慕翘起二郎，悠悠闲闲地解释：“帮人捎东西回去。”

实在臊得慌，李静又不好当着外人的面与老妈闹，离开时的脸江柳烟都不忍细看。

何秀芝不信许慕猜不到她的想法，不过是揣着明白装糊涂。风月场里浸多年，她清楚男人不主动就是不，可她不甘

“母婴店。”

何秀芝与宋晓晓碰面次数不多，她常年在兖城生活，的又是昼夜颠倒的工作，朋友都没剩几个。

李静打小就是个实在人，满面歉意地同江柳烟说：“我妈不听劝，给你们添麻烦了。”

盘完账目，许慕问方不方便陪他去趟商场，何秀芝骤然一喜：“你想去哪逛？”

何秀芝是玲珑心思的女，不由得自怜起来，本以为许慕和宋晓晓离了婚，与自己的关系会亲近些，偏他只当她是纯粹的合作伙伴。

“不留神从几层楼摔下来的，被钢穿的，甚至走着走着叫空坠砸的。外竖那么大一告示牌，施工重地，非工作人员禁止内，您看不见……”

在那里，江柳烟见识到某些基层踢球的手段，谈了一个多钟，相互推诿，手山芋谁都不愿接下。

老领导拆迁后租房住，位置有偏僻。念及江柳烟和李静是同学，途中他一直在唠叨李静家的事儿。

江柳烟和李静聊着，分不力关注万磊那边。没多会儿鞋厂老领导来到现场，把李母狠狠训斥一通，最后万磊还是被她讹去三百块钱。

“你前妻最近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