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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里没有闲着的时候,可现在我一点也不想理他。
他叹了口气说:“小坂不要闹脾气了。”说完便解开束腰的牛皮带,要上榻睡觉。
我心里更难受了,我强装镇定说:“我没有闹脾气,蚩尤,你如果觉得我不好,我不行,咱俩就一拍两散,到此为止了吧!”
他听了“蹭”的一下坐起来,斜着眼睛眼神阴翳的盯了我半晌,看的我发毛,我仍旧赌气的坐在那里,我就是想让他和我解释一下这件事情,为什么马上开战他领回一只同为坐骑的食铁兽?为什么他一声招呼都不和我打?为什么他一点解释的意思都没有?此刻我感觉自己像个女人,心胸狭小斤斤计较,但这却容不得我不多想!
他起身下地,寻起刚刚被他脱下的牛皮带在空中挥了挥,我瞧着事情不对,问他:“你要干嘛?”
“打脸还是打屁股,自己选!”他语气平淡却又不善,这个人真讨厌,哪有打人还让自己选的!我脾气上来不管那些转身欲出,却被他大手一轮,直接甩在了榻上。
“你不想选,我便帮你选!”阿蚩的声音冰冷的可怕。
接着就是一顿胖揍,一顿没皮没脸的揍。
我想起身挣扎,却被他牢牢按住,皮带长了眼睛一样,无论我怎么躲,都能精准无比的咬在我的屁股上,记记凌厉,没有半分留情。
我挨得痛了,便嘴不饶人,我说:“蚩尤,是你对不起我的!你对不起我!”
皮带兜着风挥下,打的我直冒冷汗,咬牙也不顶用,我疼得浑身发抖。
蚩尤打了大概三十记左右,我感觉屁股像进油锅炸了一样,不用看我也知道一定肿得不像样子,蚩尤很少打我,从小到大我挨打的次数一只手能数过来,如今他竟然因为另一只食铁兽打我,况且还不是我的错!
我接着骂他:“你打死我好了,你这个…负心汉…呃、打死我,你好…你好和那只牲畜过!”我说一句,他便打三下,打的我痛不欲生。
我听见他说:“上面的嘴巴胡言乱语,就让下面的屁股记住教训,脸打不得,就是打屁股也要打的你没脸!”他伸手来脱我的裤子,我紧紧拽着裤腰不放手,却被他一皮带打开了,我感觉身下一凉,接着便又是一皮带,我有些呜咽,顾不得形象大喊:“阿蚩,你不能这样对我,你不可以这样……这样对我!”
“知错没有?”
“没…错!”
五下……
“知错没有?”
“没错…”
又是五下
“知错没有?”
我将头埋在被子装死一般不理他,我受不住了,太疼了,真的受不住了……
皮带划过空气的声音响起,我的屁股又是一阵疼。
“别打了……别打了…阿蚩…”我本能的求饶,疼痛使我像缺了水的鱼,大口大口的粗着气呼吸。
“知错没有?”又是这个问题!又是这个问题!
我脑袋抵住床榻摇着头,等了半晌皮带也没落下。我忍不住回头看,看见我的阿蚩背对着我垂手拎着那条罪恶的牛皮带,他好像很难过的样子。我的心莫名的刺痛了一下,我的阿蚩…他到底怎么了…
后来,他剥了葡萄喂给我,说“看我多疼你。”
我趴在床上吃他递过来的葡萄,冷笑着哼了一声:“你是挺让我疼吧!”
他灰溜溜的摸摸鼻子。
我接着说:“我的阿蚩现在开心了吧?小爷现在屁股疼的走不了路,便可以让那牲畜陪你了,到是遂了你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