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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曜走后他都会抱着痰盂呕上半天。
沈流之告诫自己:我没有尊严,我不需要脸面,他兀自在心里思索:我还真是将自己活成了个男宠啊,这样也好,目的单纯明确。他要像李靖曜毁了自己一样毁了李靖曜。
乾弘三年,是沈流之进宫的第三个年头,他开始寻欢邀宠,巫山云雨时沈流之花样多的连李靖曜都不忍害羞。
李靖曜想:也许是沈流之想开了,迈过了心里的那道坎儿,想好好和自己过日子了。他知道以前的自己太畜牲,他想改,他会改的,他告诉自己日后一定要好好补偿沈流之,将自己最好的所有都给他,李靖曜离不开沈流之了。
沈流之最爱吃川蜀的枇杷糕,李靖曜不惜重金也要将秘方买回宫中,让御膳房做给他吃,可李靖曜不知道的是,沈流之喜欢的不是枇杷糕,他喜欢的是一个念想,喜欢的是无拘无束的曾经,蜀地,是他父亲曾经守候的地方。
那一年沈流之几乎夜夜承欢,李靖曜在他身上从来索求无度,也从不觉厌烦,但很温柔克制,从不横冲直撞。自他们的关系有所好转以后,李靖曜再也没有在对沈流之动过一次粗,平日总是温声细语,他想抚平自己曾经带给沈流之的伤害,他想与沈流之长情以共,他犯了帝王最大的忌讳,他动了情。
沈流之想出宫,他便派了随从,下令说沈流之想去哪里便去哪里,只要保护好沈流之的安危即可,沈流之回宫后李靖曜也只是偶尔会问他去了何处,但过问不多,给了他足够的信任。
沈流之被宠的不像样子,他要星星李靖曜都恨不得连带着月亮一起给他摘下来,李靖曜他是想赎罪,想弥补,这个朝堂上雷厉风行,治国有方的帝王将他所有的柔情全部放到了沈流之身上。
一次欢好过后,沈流之瞧着床头那个摆放了很久的盒子犹豫了很久后对李靖曜说:“陛下,我不想戴那个东西。”
李靖曜瞧了一眼,拾起盒子将它扔远,而后说:“不戴就不戴,不是什么好东西,戴它做什么,又没人强迫你戴。”
沈流之听了,没有说话,李靖曜也仿佛想起了什么,只低头吻了吻他的头顶密发,便搂着沈流之入睡,可翻来覆去睡不着,良久,李靖曜轻叹一声,贴着沈流之的耳边说了一句:“流之,对不起。”
那是来自帝王的迟了到的道歉。
事情发生在过去,那时候沈流之还不肯献身,李靖曜为了教训他便叫人取来了玉势,强行给他带上,谁知李靖曜前脚刚走,沈流之后脚便将那深埋在身体里的东西取了出来,事后被发现时李靖曜震怒,命人拿了生姜,按着他毫不怜惜的将那害人的东西塞进他那瑟缩着的私密处,末了不忘讽刺一声:“玉势带着不舒服,便戴生姜吧!你的这张嘴嚼不烂玉势,那便吃姜吧,这总嚼的动!”?
李靖曜为了防止沈流之再私自取下,将他囚于殿中脱光全身衣物,派人十二时辰不间断的盯着。
沈流之将自己赤裸的身体缩成一团,围着锦被与那侍卫对视了一天,最后侍卫实在瞧不下去便对他说:“承纸,你取出来吧,我不会告发的。”
沈流之强忍着痛意说:“算了,我是个没面皮的人,这点罪没什么,却怕到时候连累到你。”
一根生姜沈流之带了三天,李靖曜没派人前来通知他将其取出,他便只能苦苦忍受着,最终还是熬不住昏了过去。
李靖曜赶来时沈流之已经浑身滚烫,高烧不止了,看着太医给沈流之清理那因姜罚发炎而红肿不堪闭合不拢的私处,李靖曜发觉这不是自己想要的,那红艳艳的穴口很是刺眼,他的头很疼,他不知道自己还能怎样对沈流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