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下面的思考了，而说刻薄的话又几乎变成了他本能的反应。但他应该是说了什么。或许是说格拉维尔完全是个婊，或者说他像个女，发情的母狗……更可能是说他太过，或许底下这个是因为他日日夜夜想挨而终于被阿吞神满足了他的愿望。

凯罗尔只是转了转手上的那只笔：“这我倒是没想到。”

维恩有些不满地皱眉：“他还给您送了一棵龙血树苗。”

“他回来了？”

“哪个朋友？”凯罗尔挑了挑眉，像是可以肯定维恩并没有这么亲密的朋友。

十有八九是最后那个。因为这个念在维恩一次把那个里时便有了，而他现在也隐隐约约回忆起自己当时因为一次说了相当肮脏下的字而隐约到更加兴奋的心情。——不论怎样，最后格拉维尔像是委屈地看着他。

凯罗尔停下询问的理由非常明显，维恩在把视线重新聚集在刚才的羊纸上前就想通了。他只是突然又想起前几天被搁置、也不得不被搁置的疑惑：格拉维尔了什么才需要避讳科利玛利？

他过于频繁而规律的外引起了女王的注意。一周后的下午，维恩正在书房里批阅公文，却突然被凯罗尔询问最近在什么，几乎天天都在往外面跑。

“或许冒险家总有些不想告诉别人的办法。”

“所以他住在汶拉街的屋里，也是冒险家的秘密手段？”

“……奥卡洛斯。”维恩抿了抿，说。

“噢，”凯罗尔恍然地，“是，他送了一棵树苗。我已经让人准备移栽在我寝前面了。那个听说快要绝迹了……他怎么到的？”

维恩停下了笔，又愣了会儿，回答：“见朋友。”

格拉维尔下腹的纹随着呼闪烁发光了许久，终于在维恩将抵在搐的上时慢慢黯淡下去，重新变回血般的暗红。维恩着气慢慢将，看着那张被得开着小的雌，想下次要得浅一——或者要多几次才能看到来。

他又一卷新的，打开压平，终于找到了空隙开始思考别的。

维恩几乎从来没有对凯罗尔撒过谎，现在算来，仅有的几次都用在了和格拉维尔相关的事情上：在圣莱城时玩得不错；那只鸟只是将他的衣饰当了吃；去见的朋友是奥卡洛斯。他表现得并不怎样，但凯罗尔却以为维恩只是因为必须承认他又和奥卡洛斯和好而底气不足甚至羞愧、恼怒。毕竟当初所有人都以为奥卡洛斯会维恩的骑士，而那家伙却先是了圣殿骑士团，后面又被赶走，了只能把名字挂在冒险家受委托人栏当中的浪剑客。

他没能立刻实现这个想法，因为格拉维尔摸了摸他的脑袋，说休息一下他要去厨房准备晚上的吃。而维恩觉有些太复杂了，他现在甚至开始不知是否应该喜格拉维尔对他这个。可能还是喜，因为当他们坐在床，格拉维尔的指尖缠着他的发丝轻轻拉扯时，维恩居然完全生不制止的念，反而放任了格拉维尔对他发的折磨。

这整个晚上的觉都十分奇怪，对维恩来说简直怪异到了极。他似乎是心情不错，可中途却又因为想起了上次的经历而心中恼火，然后怨恨赛西，并且承认他的法十分有用：维恩只要和格拉维尔上床，就能回忆起他们的第一次是怎么被赛西控的。

维恩几乎汗倒立，但还好他面上没任何惊恐的神，反而只是变得更加不耐烦了些：“毕竟他们也都是在外面到跑的？可能就是方便建立那么些良好的关系。”

他们到了半夜，最后维恩仍然是回了。——鉴于再留宿的话，他的表现就太不矜持了。好像他们通过变成了某可以更温和更亲密的关系，这显然是有损于维恩的自尊。他下午找到的那个理由仅仅足够支撑他同意为格拉维尔些什么。

她突然偃旗息鼓，不再询问。维恩慢慢放松绷的神经，竭力控制着节奏好看上去不那么明显。他再次将视线投向面前摊开的那张羊纸，却发现他几乎完全忘了自己刚才准备落笔写些什么，只好又抓时间重新看了一遍，整理自己的意见，用可的铅笔批注在了空白，垒在一旁准备等会儿一起给凯罗尔审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