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他才问：“师兄，那我们还修行这剑法吗？”

如果他不和师弟双修，达到天人境界最快也要百年之久，师父被那群修带走了，又该怎么办？况且即便他愿意，师弟也未必答应。

见顾海涯随着他们的大师兄去，不由得面面相觑。

从山归来，宴怀冰就从自己的藏书拿那本剑谱给顾海涯看。

开即写：“双修之，在于定气、安心、合志。三气皆至，神明统归，不寒不，不饥不饱，亭定，必舒迟。”

“师父曾给过我一本双修剑谱，如能整本修行下来，只需七七四十九天便能到天人境界，这样去界找他就有七成把握。”

但确有堪比神兵的威力。

玄黑的剑朴实无华，却覆着一层血红的光芒。

月光自窗棂外透，暗暗的月下，顾海涯瞧见他蹙起秀气的眉，苦恼了好一会儿。

师兄的手是冷的，但也是纤细柔的。那只教他习剑习字的手。

顾海涯心恐怕没看起来这么容易，忽然他指着剑谱：“这剑谱不止用了墨来写，师兄把蜡烛灭看看。”

他缓缓问：“师弟觉得呢？”

忽然他的手被一只温的手握住，顾海涯低声问他：“师兄这样有没有好一？”

幸亏熄了灯。

“师弟知不知后山山有我们云外派有两大神兵利？”

而后才：“那便明日开始罢。白日我们习剑，晚上就.......”

“多谢师弟。”宴怀冰不疑有他。

此剑谱名为，无名氏自创，动作虽然不难，却对修行者要求极：必须是手持烛照和幽荧的人才可修行。恐怕万万分之一的人才符合这一条件。

顾海涯见他不语，也瞥了一那幅画，忽然语。

顾海涯却心怦怦直。

二人又走了好长一大段路才到山尽，顾海涯只见有把剑悬吊在山，森森的气从它上散发，扑面而来。

宴怀冰笑：“果然只有师弟才能来。”

这分明是一把剑。

“师兄是要往何去？”见边景越发陌生，顾海涯问。

一山，那凄清的冷意便袭来，宴怀冰本是至之，比常人皆要怕冷几分，此时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如果师兄不介意，我自然奉陪。”

顾海涯意会：“那明早我再来找师兄。”

“幽荧本和烛照是一对剑，幽荧只有天下至之才能将剑剑鞘，烛照只有至之才能，但烛照剑还没有人能来过。”

宴怀冰自是不想，但又犹疑。

宴怀冰沉声：“师弟，整个云外派就差你没试过去那把剑了，你可愿一试？”

残烛照宝剑，大抵也是这样的光。

“我只知师兄手里那把幽荧剑。”

宴怀冰灭蜡烛，果真，在纸上现了另一类发光的文字及图示。他捧着书看了一会儿，看不画的什么，再定睛一看，只瞧见两人怀抱，一人间直直另一人间之中。他一懵，脸上渐渐发起来。

他一把把剑拿下来，心里隐隐约约有他乡遇故人之，随即毫不费力将剑从剑鞘中。

宴怀冰未经人事，对这方面一知半解，苦于无法形容，只好没接着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