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蛋大的龟头又粗蛮地碾过花心,宴怀冰仰起脖颈,雪白的小腹疯狂抽搐,闷哼一声便到了高潮。紧窄的花径再次绞紧,顾海涯抽出男根,带出一小截黏附在茎身上的艳红媚肉,而后不顾小穴仍在高潮,又狠狠插了回去。
宴怀冰的呻吟带了求饶的泣音,他企图挣扎,乱扭的腰身却被男人按住。顾海涯一只手抓住他乱动的脚踝,把他左腿抬起对折,露出腿间红肿的花阜。
“师弟......受不住了......啊!不要插了......不要插了......”
那根粗硬性器在他腿心疯狂进出,噗嗤噗嗤肏入娇嫩的屄眼,把两片花唇捣得像红艳多汁的桃肉,陷在白桃般的阴阜中,清澈的淫水从那被肏得鼓起的穴口中不断流出,遍布青筋的肉鞭被那淫水染得油光水滑,显得分外狰狞。
宴怀冰恍惚以为自己在濒死的边缘,下体传来的剧烈快感层层累加,几乎将他逼到崩溃。
他眼神被撞到涣散,嘴唇像花瓣一样微微张开,露出小巧如花蕊一般的舌尖,身上散发着淫欲的香气......这一切都勾得顾海涯更为激烈地把他按在自己身下肏弄。
宴怀冰再一次被他肏到高潮。肉道绞紧内里的性器,顾海涯横下心将其拔出,射出好几股精液在那颤动如蝶翼般的花唇上。只见花唇之间的女穴一阵狂绞,喷出一大滩阴精出来。
顾海涯抱着他缓了一会儿,用柔软的绸绢擦拭他腿心间的精液和淫水。宴怀冰虚弱地躺着,腿根仍然在打着颤,从高潮的余韵中缓了好一会儿才清醒过来。
顾海涯帮他把衣衫穿好,然后问:“我背师兄回去怎么样?”
宴怀冰摇头道:“不必。”
他费劲站起,激烈的情事耗尽了他不少体力,连站着身形都有些摇晃。顾海涯耐心等他站稳,又道:“我送师兄回去罢。”
他执意要送,宴怀冰自然不会拒绝。他走了几步,感到腿心间的黏腻触感,不由得脸上发热。
两人走了一大段路,顾海涯跟在他身后,瞧见他走几步便稍微颤几下,连着身上的那件青衣,也都摇摇曳曳,轻轻款款,可谓是步步生莲。
忽然,顾海涯看他身形一歪,立马上前一步扶住他:“师兄还好罢?”
宴怀冰倚在他怀里,闭目道:“还好,师弟让我靠一下好不好。”
他的声音和往日不一样,既温软又轻柔,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
顾海涯没有动,只是伸出一只手扶住那细软的腰肢,让怀里人站得更不费力一点。
他和师兄除开双修之外,鲜少与他这么亲密过,因此他格外珍惜,连呼吸都小心斟酌,生怕引起宴怀冰不快。
熟悉的悸动再一次在他心口蔓延、扩散。
宴怀冰趴了一会儿,抬眸看他,师弟的眼睛是少见的漆黑,好像冻结了数万年的寒冰,凛冽无比。
但此时此刻,正映出他的脸。
一只手忽然捏起他的下颌,宴怀冰没有反抗,他仰着头,闭上眼。
轻轻的吻落在他的眼皮上,如落花簌簌。
随后流连在他的嘴唇,师弟温热的呼吸、温热的躯体包围着他,他一下子被困在顾海涯的气息里,逐渐沉沦。
“师兄!”
宴怀冰一惊,推开顾海涯,看到杜之行站在他二人身前,满脸震怒。
等他反应过来,瞧见杜之行拔剑往顾海涯刺去,他下意识挡在顾海涯面前,任由那把剑朝他刺来。
顾海涯正欲出手,却看见杜之行停住了,握着剑满眼赤红望着宴怀冰:“师兄让开,我要杀了他!”
宴怀冰道:“你疯了?”
杜之行不可置信,他望着宴怀冰,对方仍旧是他所看惯的模样——依旧是一脸沉静,衣衫的青衬出他面目的秀美,他紧咬着被那小杂种吻得嫣红的唇,定定望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