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问了。有些问题不该问、问不得，问了也没意思。”

他累了，不接受她还喜别人，那就要费力气斗争，但他累了。接受就不一样，接受很容易。

他越想越累，如果每次都因为程锦跟她这样吵，她要哭，她也自责，一看她难受他就会觉得是他错了，然后要继续忍受她嘴里叫着别的男人名字，继续怀疑她有没有背着他什么。

她站下，望向那个坐着的背影。

陆泊：“好像四年没跟你一起看了。”

河风像一只温柔的女人手，轻拂她脸颊，挑起发丝向后微飘。

冬旭洗完手门，目光往那方向轻轻带过，他不见了，她手的动作慢了下来。

他摸上她脸颊，凝视：“木。他这样叫你...”

她扫过他的发、肩膀和脊背，心里颤栗地一。

慢慢她又抬起步，将目光挪回，她往卫生间走，不去在意是什么时候与他过。

冬旭去他的手，着咙：“不要问了。”

冬旭咧开嘴：“你以前老买那又贵又短的烟。”

他们并排坐在草地，垫了一件他车里拿的外，不远烟火窜天，炸开后如星光碎下，他们时而清晰明亮，时而溶黑夜。

接着他一连串问了很多。喜他吗？多喜？比我多还是比我少？

他对着她睛，手掌挨到她后脖，沉默了一会儿才张。

陆泊：“冬旭，我没那么心宽...”

陆泊：“我都不记得了。”

冬旭：“但好看。我大学新生晚会放的烟都没你那个好看。”

*

着服务员给的方向直走，右手侧一桌一桌吃饭的人。走着走着，她将目光举远，昏昏黄黄的灯下，尽的一桌引了她。

两人后面吃饭聊的也只是菜怎么样，王老吉喝光了，陆泊过嘴后，问她河边有放烟的，去吗？

她低：“你呢？”

突然间，他觉脖一阵细微的刺痛，他一声痛呼，掌心下意识住脖。

“我发现我也变了，变得多情善，哭了好几次。”她笑着，“都不木了。”

“这四年没我，你过得好吧？”他看向她。

她，小酒窝笑起。

前几天他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吃很少，只剩脑在转：她是我的，但又不完全是我的。

总是计较，无穷无尽的计较，疯了一样要她说他明明就害怕的答案，明明知这样只会让他自恶果。恨过她，恨过好几次，但又喜她，每时每刻都喜。恨多了，让他到疲惫，所以那天看完电影在车里疲惫到对她终于撒不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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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泊：“我变了。以前想什么就什么，是我的，我一都不会让，现在学会了小心翼翼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