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你下面这张嘴也能咽下去就好了。”

“唔唔……”，苏絮痛的下意识要咬合牙齿，却被Aaron先一步用牙齿抵住了她的牙关。

“妹妹，我们要走了，这时候该对我们说什么？”

同样白的夹杂着血从下面那张嫣红的小嘴里来，Carl勾了一些抹在苏絮的脊背上。

两个穿整齐的衣冠禽兽刚离开房间，关上的房门就被敲响了。

这场酷刑没有持续多久，他们下午排满了日程，这场事的时间都是挤来的。

“咽下去。”，Aaron在了苏絮里之后，就迫苏絮仰把全咽了下去。

但或许哪一天她真的变成了抖M，说不定真的会喜。

Aaron像个好哥哥一样摸了摸苏絮的，“上会有家医生过来，乖乖在这里等一会儿，嗯？”

“是啊，太小了有时候也是件麻烦事呢。”

苏絮的珠动了动，神情终于有了一丝变化，她咙痛的厉害，勉从里面挤几个单词，“再见，哥哥。”

“妹妹，喜吗？”

Carl的手轻轻抚过苏絮的脊背，受着手心下这鲜活的女的微微颤栗。

那些东西正常人沾了一次就绝对戒不掉了，但他们不是正常人，试过几次腻了，那就戒掉了。

疯了才会喜吧？苏絮麻木的想着，她自认为她目前还是个神正常的人。

但是苏絮是个例外，至少玩了两年，他们不仅没有玩腻，反而还有些成瘾。

苏絮的嘴角泛红，嘴上还沾着一白，她努力遏制住不断涌上来的反胃的觉，弯了弯，“好的，哥哥。”

苏絮装作没有听到，木然的看着天板的纹饰。

嘴角痛，痛，膝盖痛，私是最痛的，苏絮痛的麻木，尽力把自己想象成一个没有知觉的木偶。

Carl的嘴角往下压了一些，他尤其不喜苏絮这副对他们视若无睹的样。

他们前几年尝试过一些成瘾很的药，会过几次那飘飘仙的快之后，再迫自己戒掉。

不算的粘稠划过，却像岩浆一样一路往下灼烧，苏絮没有反抗，也反抗不了，把嘴里味恶心的东西都吞了下去。

里被捣了声，和苏絮的快，对于Carl和Aaron来说，很类似于神类药给他们到来的快。

“苏小，我能来吗？”

Carl的动作微微一顿，Aaron挑了挑眉，“又撕裂了？”

“说过多少遍了不准咬，记不住？”，Aaron抓着苏絮的发，让她不得不抬起来，一双哭的通红的睛。

血终于溢了来，黏在打着卷的上被带了的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