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为什么要这么！”

“别…别这样…”

虽然这么说，但他的却没有半付诸行动的迹象，苏林郁听了他是在转移话题，于是顺着他的话说了下去。

少女充满恶意的笑容逐渐与他的记忆重叠，曾经的无力与绝望再次席卷而来，他整个人止不住颤抖着。

”呃……”

俞遥不知该怎么回答，他或许是有生气的，但是他不想说。

俞遥很久没有哭了，他早已不相信泪，厌恶只能哭泣的自己。但这时候却还是止不住的想哭，泪像决堤的洪一样不争气地往外涌。

意识模糊之际，他想起了以前，那时候他还会哭、会生气。

“有吗？那我还想离得更近一。”

“真可…”

但他知，自己正在被珍视着。

女孩吻去他角的泪珠，被泪模糊的睛恢复清明，他看到了她的神。

…

“我让你说话，能听得见吗？”

小小的俞遥不懂，为什么明明是其他人的错，老师却只会骂他；明明是自己的东西被偷了，父母也只会让他歉。

苏林郁的手指在他脸颊的伤挲着，动作暧昧至极，偏偏表情还是一副单纯好奇的样。

“我还以为你不会哭呢。”

那是一怎样的神呢…俞遥想不起来了。

她的膝盖在俞遥的两之间，手上都没怎么用力，他就绵绵地躺在床板上了，一副任人采撷的样。

“你是在拒绝我吗？”

“什么…！”

言语上的拒绝本起不了多大作用，他那绵绵的声音在这时候反倒更像是在拒还迎，让人恨不得狠狠欺负他。

“生气吗？”

俞遥抱着自己唯一的朋友——一只奄奄一息的小白狗，他发了疯似的冲上去，却只得到了一顿拳打脚踢。

俞遥还没反应过来，他倒下只是因为力不支而已。

苏林郁有些意外，看着他在沉默中泪满面的样。

“多少次了？”

平时总是耷拉着的睛微微睁大，嘴上残余的提醒着他刚才发生了什么。

“能有什么原因，当然是因为好玩喽～”

“因为很好玩啊～”

啾。

“会生气吗？我那么说你。”

俞遥很疼，但他会过更疼的，所以现在也不算疼。

“…离得太近了。”

俞遥听到她这么说。随后，他觉自己的脸被温柔地托起，类似于巾纸的东西覆了上来，将那些涸与污秽全拭去。

俞遥将脸别到一边，不去看她沉着的脸。

苏林郁的手掐着他受伤的脸颊，膝盖抬起一截，狠狠在他摔伤的腹，是实打实地在待。

“…为什么…”

虽然这声拒绝微不可闻，但苏林郁还是在第一时间停下了动作。

他被…亲了…

看这个木人终于有了表情，苏林郁很是惊奇。于是她又俯下在他嘴上啄了几下，手也不安分地在他腹游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