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沈蔷的底线。她不知就算了，既然知了桃树的打算，自然不到睁睁看着。

“桃树的本只有一个，但经过这么多年的发展，它已经延伸了无数分/，所有的桃树都是它的耳目，一旦我们想对它不利，它立刻就会知。只要它的本不死，杀死它再多的分/也没用。”

墨瑜关于国师的记忆不多，桃祭的程却是清楚的。桃祭一年一度，由国师沟通过神，得到神的指示确定日期，一般在四五月份之间，前后加起来十五日。

“我想了很久，想来想去只想到一个法，原本是不能实现的，正好你来了。”

沈蔷缓缓地，跟九幽相视而笑，默契十足。

在沈蔷看来，从整个天启一朝的大局看，完成墨瑜的诉求只能算支线，除去桃树却是釜底薪，两者本不是同一个层次。以墨瑜的份地位，原就不可能知桃树的事，更不可能知天启朝潜在的灭亡危机。沈蔷有理由相信，如果墨瑜本人在这里，必定会赞同她的选择，保住天启朝的所有百姓。

退一万步说，继承女皇的位置和除去桃树，这两件事并不冲突。墨珺、墨瑾的争斗很快白化，皇储的位短时间内就会尘埃落定，而桃树成长到今日这程度，想要除去不是一朝一夕。

照九幽的说法，墨瑜所在的这一方小世界，本就是由桃树支撑构建，通过除去桃树离开，还真有很大的可能实现。

“虽然我觉得它不会成功，但毕竟是数十万条命，我不能看着它行凶而无动于衷。”

九幽沉默了片刻，抬看向沈蔷，“桃祭刚刚过去，桃树得了大量信仰之力，正在沉睡消化，理应当是个好机会。只是桃树向来警醒，沉睡的时候戒备更，恐怕我们走不到桃林，就会被它发现。”

如何才能除去桃树，在没有等来沈蔷之前，九幽本就思考过无数次，也模拟过无数次，最后得的结论是几乎没有胜算。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悠悠地开：“桃祭的时间不固定，每一年都是桃树临时通知，正卡在它旧力用尽新力未生的节，瞧着是一年中实力最，实则外中不能长久，是我们对付它的最好时机。”

九幽没有立刻回应，但那仿若初绽的笑容已是说明了一切。

真是可惜了。沈蔷对桃树没有任何偏见，要是它心存善念，行事堂堂正正，说不定她还会想方设法帮上一把，助它成功化形。

沈蔷需要和九幽从长计议，有了把握才会手。

沈蔷中一亮，忽然展颜笑：“我明白了。你为国师我为皇，静待来年桃祭。”

“这还不是最麻烦，最麻烦的是天启一朝的百姓，我们的本意是救他们，他们受到桃树的蛊惑，却会想尽办法阻止我们。对付桃树，我们只有一次机会，而且必须一击即中，否则后果难料。”

前三日焚香斋戒，清扫沐浴，好前期准备，中间九日所有的活动全停止，包括但不限于生产、娱乐、走亲访友，天启一朝百姓全在家中静

“九幽，你比我了解它，有什么办法能够除去它？”

在天启一朝动桃树，沈蔷跟九幽的对手可不仅仅是桃树本，只要他们的企图暴，整个天启一朝都会成为他们的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