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聆退下时，还在我耳边嘀咕一句：“你别再说话啦！不要命啦？”

我百思不得其解，直到在回的路上把事情捋了捋才想起来。

所以这一路他才把自己的存在降到了最低。

她吓得上捂住我的嘴，手都僵住了，也不敢回看殷南渡，对我轻声斥：“你别说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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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南渡有些无奈：“你总要见见他吧？”

“还好。”

我问：“他怎么确定我还活着？”

什么意思？

殷南渡看华聆去了，慢慢走到我面前。

“担心啥？”我笑，“西夜王才十八岁，大活好，对我也很好……”

令我没想到的是，李义把我送了。

我蹙眉：“你为什么现在才问这个问题？”

他什么意思？

“你回来啦！”华聆握住我的手，里尽是担忧和喜悦，“你没事吧？在西夜这一年，我好担心啊！”

我瞥了一殷南渡，发现他还是那副淡笑的表情，只是神很邃，里面涵盖了太多的情，或是思念，或是意，或是悔意……

城门，他将我抱下，背对着我：“上次去西夜想找回你的那场战役，其实也是圣上批准的。这次，也是他告诉我，西夜王薨了，要我去接你回来。”

一年未见，我却觉得他苍老了一些。他的模样没什么变化，只是给我觉他整个人显得有些疲惫。

真是的。

我表情变得很奇怪：“或许，你还记得，你姓什么吗？”

“你想走吗？”他忽然回，满目悲怆。

华聆坐在椅上写字，他从后面握着华聆的手一笔一笔教她。

我从来都不怕死的好不好？

好菜的狗皇帝。

脑有病？

突然觉得他取名也随意的。

只知他居然没有生气，神奇的。

因为我和他说过以后井不犯河来着。

“我……”他言又止，摇了摇，骑上离开了。

“你回来了，累吗？”他轻轻摸上我的脸颊。

我听他在极力抑制自己的情绪，但其实他的声音还是有些颤抖。

华聆这才松了气，但看我的里却些羡艳，她对殷南渡福了福：“臣妾先告退了。”

我也不想一一分辨了。

我怀疑他在故意煽情：“你确定两三岁的孩已经会想人了？”

蹄扬起的飞尘，让我有一瞬的迷茫。

“还有，”我说，“你到底怎么想到给他取‘昭’这个名字的？”

他勾笑：“我很想你，昭儿也是。你要见见他吗？”

他愣住，好像也意识到了什么。表情也变得很奇怪。

我见到殷南渡的时候，他正和华聆在一起。

李义沉默了会儿：“他说，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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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多了。

也是怕我不兴吧。

他们俩同时抬看向我，华聆激动地站起来向我小跑过来，殷南渡却是站在原地淡笑。

“嗯，去吧。”殷南渡回。

“皇上，德嫔娘娘来了。”

他不解：“意为‘光明亮’，怎么了？”

他手一抖，字就歪了。

可我当时真以为我和他以后不会再见面了啊！

好家伙。

莫名其妙的。

“无妨。”他淡淡，自己将桌上的笔墨纸砚收拾起来。

……草率了。

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