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而已嘛，现在谁不好奇？”

略显刺的光洒落在空的脸上勾勒姣好的线条，达达利亚看不见空的表情，他沉默的坐在原地，等待着被带走。

瞧见钟离的样，白术了然：“是，刚刚看完就来。”

被推开的达达利亚一顿，他双手往后一撑，尖锐的目光落在空的脑后。他神态散漫，语气嘲：“怎么，你打算要理掉我？就像你曾经理掉的那些没用的废那样？我替组织找到了潜藏在内的不稳定因素，结果最后的理对象竟然是我吗？”

“恐怕其他人也不会如他所愿。”

那满是得意和得逞的神情，那炫耀一般的神，真让人到不适。

被叫到首领卧室的时候白术有些担心空是哪里不舒服，可等他去看到的，却是达达利亚带着枷乖乖趴在空的上。

“搞不懂首领的意图，你们也别讨论这件事了，把自己的工作好。”

审判程还拉拢了那维莱特。

受伤的人，的确是达达利亚。

“啊？他不在监狱里？”

“呵。”白术回忆起达达利亚当时的表情就觉得恶心。

“既然不想说，那就不用说了。”空推开靠在自己上的人，径自站起离开。

＊

……

“这不是钟离先生吗？”

钟离一看，站在面前的是白术。

空向不知何时站在洋亭外的托示意，随后侧过留下了一句：“没错，是你。”

“是啊，真搞不懂为什么要抓公呢？难不应该理钟离先生吗？”

或许，达达利亚在空心目中的重量比他想的还更重要一些。

“不过首领把公关在哪儿了啊？怎么我在监狱里工作的朋友说本没有他呢？”

白术停住脚步，回首看向刚刚钟离站着的地方，那里已经空无一人。

钟离慢慢地走回了自己的书房，路上的光灿烂空气也很好，但他自从审判回来后就再也没见过空了。

“……”

冷淡的嗓音落在达达利亚的耳朵里，透着难以捉摸的意。

“钟离先生好好休息，我还有事就先走了。”白术说完便走了，余光瞥了还站在原地未走的钟离，轻轻摇了摇。

也许有一可能，他就是在赌自己在空心中的地位？然后证明给所有人看——即使他针对了钟离违背了空的意思，他依然能继续受到空的，看啊，他是多么特别？

听了会儿佣人们的墙角，钟离思索着暗自离开了。

所有人只知达达利亚被关了起来，但有多少人知他被关在哪里呢？

“果真……”钟离轻声念。

现实是，达达利亚确实是被关起来了也受到了惩罚，但很难说这个关押地到底算不算惩罚。

反倒是各言蜚语在以极快地速度传播，以至于上午听到的和下午传的是两回事了。

看着白术手里提着的便携医疗箱，钟离灵光一现，语气颇有些急切：“白大夫是刚刚看完病人回来？”

可以看得他上的红痕是鞭打的，有些甚至轻微渗血，但躺着休息的空显然也很疲惫，以至于他在检查的时候都没醒过来。

“听说「公」达达利亚被首领关起来了。”

他不等钟离询问，就继续说：“是达达利亚。”

谁都说达达利亚是被抓关起来了，如果不是今天的这一幕他也会信不疑。

“希望你能幸运吧，「公」达达利亚。”

他今天去的，可是首领的卧室。

“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