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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2/2)

从他不算畅的表述中你终于清楚了事情的经过,他闻到了煤气的味,喊你,你没有应,便抱着你跑了去,然后再用手机报了警。消防现在已经到了,你睡得很熟,他便带你到了小区附近的公园,将你安置在长椅上,看你冷又替你

其实你也有些愧疚,因为你,连带着他晚上也睡不好觉。熬夜熬得咙疼,他会为你递上一杯温度正好的蜂,嗓的不适瞬间被缓解;长时间盯着电脑睛变得涩发红,他会先帮你滴,然后再轻轻地,手舒服了太多;半夜你饿了,他会立即爬起来为你小宵夜,再温柔地替你胃;每次你困得不行趴在桌上睡着了,最后都是他轻轻地把你抱到床上;因为压力和焦虑你睡得不安稳半夜惊醒的时候发现他也醒了。你觉得好像一旦尝到了甜,就再也吃不了苦了,你可以在他面前肆无忌惮地痛哭,也可以对着他撒要抱抱,不再是公司里那个雷厉风行、理智练的自己。你觉得这或许才是你本来的样,一个人久了,就会本能地忘记自己也可以被安、被照顾、和被保护了,你发现自己好像已经离不开他了。

你不小心脏了他的睡,盯着他睡上那块明显突兀的涸血迹,你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的太过火了。但是星星实在是太纯了,让你忍不住想要在这张白纸上印上只属于你的印记。

(2)

你是被冻醒的,睁开你发现自己不是在床上,而是在小区附近公园的长椅上,你上披着星星的睡衣,一只手搂着他的腰,一只手伸了他的背心里,搭在他上,脚被冻的冰凉,而他正在替你着。一时间你有些惊讶,分不清这究竟是现实还是梦境。

一旦放松,疲倦困顿就成倍地找上门来。刚吃完晚饭你就帘沉重,扯着他的袖睁不开。他摸摸你的,小心翼翼地抱你到床上,细心地替你掖好被角,再轻轻的关上门去。除了你生理期,你们很少睡在一张床上,其实即便是在那个特殊的时期,他也会趁你睡熟之后,再偷偷地溜回客厅。他上甜甜的橙味太过安神,而他也越来越会跟睡熟的你打,以至于你最后没有办法再圈住他。

你摸摸他的对他说:“星星,没关系的,你慢慢地说。”

你还是第一次听他说话,他嗓音沙哑,说的断断续续,一个一个音节的往外蹦着,怕你听不懂他焦急地快哭了。

公司的新项目让你没日没夜熬了半个月,结束之后你婉拒了同事一起庆祝的邀请,你现在只想躺在床上好好地睡上一觉。连续半个月,你没睡过一个好觉,发大把大把的掉,甲方的刁难、上司的指责让你心理都濒临崩溃。但是不加班到多晚,你都会赶回去,见不到他,你害怕心里绷的弦会瞬间崩掉。你觉得自己比想象中还要依赖他。

看到你醒了星星变得很张,尝试用短促的音节凑成一句完整的话:“我…闻到…煤…煤气的味,我…”

半夜,迷迷糊糊中你觉有人在摇你的肩膀,你不满地翻了个,抱着被继续睡。接着似乎又听到有人在焦急地唤你的名字,大脑虽然有了意识,但是还没有完全的醒,一时间你没办法自由行动。最后你觉好像被人轻轻抱了起来,突如其来的失重让你迅速搂住了对方的脖颈。他好像还抱着你跑了起来,虽然在跑,但把你抱得很稳,你闻到熟悉的橙香味,便又安稳的了梦乡。

你摸摸他因为焦灼和张变得红扑扑的脸颊,夸奖他的很好。

看着他上只穿着一件小背心,你便要去解你上披着的他的那件睡衣。他握住你的手制止你的动作:“我不冷的。”看着一脸执拗的他,你松开手,贴近他微凉的,搂住他纤细的腰,温柔地对他说:“抱,抱就不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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