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如松早就知间接疏导方式肯定不如直接神疏导有用，但没想到效果会差成这样。

但现在显然并没有。

“周六吧，一般每周一次。”贺溪最后整了整衣领，视线瞟过他，“但案太麻烦要加班的话另说。”

“别的不说，至少不需要这么频繁地减压。”南如松翻过手掌，“生理结合有效期只有三个月，也不需要神海，而且可以知到自己向导无意识散发的安抚神力，有利于保持神海稳定。”

但空气中弥漫着不只是情的味，还有混杂在其中的一神波动。不算特别，但向导会觉得很明显。

也就是说，她担心的绝对不是神海的安全问题，或者更确切些说，绝不仅仅是神海的安全问题。

南如松，心：果然。

南如松开始怀疑她所说的“风险”并不是常人所害怕的“神海受到破坏”的风险，而是指“神海被人”的风险。

还有什么比神海的安全更重要，让她不得不选择采用这原始的方式保持神海稳定？

南如松有些意外。

南如松面上缓缓，暗地里却垂思考起来。

而同时，共情能力的极度缺乏让他们几乎不会在意贺溪的任何受。

在下或是要她带来的征服者的成就。

南如松想了很多，但最后斟酌着只问了一句：“你真的不考虑生理结合？”

而南如松不一样，他会顾及她的受，照顾她的情绪，考虑她的主观意愿，判断她和神状况，以此来决定采取什么方式，是狠一还是缓一，是继续还是歇一会儿……

贺溪不为所动，只说：“风险太大。”

啧，绝佳的打炮对象。

最重要的是，他是向导，所以不会轻易上。

如果只是担心神海安全问题，她完全可以去白塔，在白塔严格的制措施下的神疏导几乎不存在安全风险，但她没有选择这样。

于是他试探着说：“如果我保证任何情况下都不你的神海呢？”

但她极其怕痛。

还会是什么？

他想了想，状似无意地问她：“下次什么时候？”

或者……她神海里……

绝大分哨兵最后之所以被她踹掉，都是因为接多了就开始放肆，下手越来越莽越来越狠越来越不知轻重，听见她忍不住痛呼还只当是情趣，上了又叫不停。

哨兵的恢复能力一向很，贺溪歇了一会儿便推开他，斜过去拿自己的。南如松则了几张纸去拭椅上的痕，又了空气清新剂掩盖空气中弥漫的靡气息。

刑侦支队几乎是整个市局压力最大的支队，加班加是日常作，不加班反而不正常。而在疏导频率到这程度的情况下，她的神波动不仅收不住，而且还外放得这么明显。

藏着东西？

贺溪闻言抬起直视他，过了一会儿，似笑非笑：“与背后的风险相比，你的保证算得上什么？”

而贺溪却宁愿采用这低效的方式，也烈抵制现在通用的神疏导方式。为什么？

贺溪双手后撑在办公桌上，反问：“为什么要考虑？”

依照贺溪的说法，这样的神波动应当在她之后完全收敛，至少也该是大幅度降低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