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法人实验早在很多年前就被明令禁止了，如果真的掌握了怡然生在暗地里行非法人实验的证据，南如松有相当大的把握能将杨家医药生这条线完全扯掉。

南如松眉蹙起，不确定地问：“违禁药？”

“非法人实验？”南如松微微一顿，问：“能确定吗？”

贺溪不得不收回繁杂的思绪，手上加了劲，然后对那名警员说：“先收起来带回去吧，回看涛哥怎么说。”

“有。”

程倩也想起来经侦队里还有个类似于指南针的存在，应允：“行，你看情况安排，有额外需求随时联系我。”

这话让南如松也忍不住笑起来，双手撑在她腋下用力一举，抱起来让她更加靠近自己的后脑。

“非法人实验真实不确定，就算是真的，他们也一定藏得很严实，很难找到证据，先放一放，我们还是先从违禁药品这边手。”

南如松应下来，而后挂断了电话。

在场的哨兵无法沟通，犯罪嫌疑人又已经被押送离开，当前无人能为他们解开疑惑，因而也只能暂时如此安排了。

于是线索又在这里中断了。

“神抑制类药啊？”贺溪听了，想了想说：“我可以问问冬宁，她对神疾病这方面熟，或许知什么消息也说不定。”

贺溪顺势贴上去，享受着舒适的神力安抚，同时开说：“那开始信息换吧，你今天有什么新展吗？”

南如松也是这样想的，但鉴于侦查范围太广，他打算先放线钓鱼。

“应该是，但我到现在都没找到那家研究所的位置，拿不到药品样本。”

了？

南如松对她这副模样实在无奈：“这都过去几天了，你怎么还这么黏人？不是一个星期左右就能习惯向导的神力吗？”

南如松抱着她，一边往桌后的办公椅走去，一边将程倩说的话大致转述给她听。

“啊，是吗？那大概我习惯错了方向吧。”贺溪笑眯眯地说：“我现在就习惯抱着你了，看到你就想扑上去。”

“……我先多放几条线，看看张知彤对哪边有反应，之后再决定后续方向吧。”

找不到研究所的确切位置，拿不到药样本和研究资料，确定不了药的作用效果，不清楚药品的通范围和渠，也找不到非法人实验的有力证据。

贺溪一挑眉，收手侧挤去，又反手将门合上，重新上了反锁，然后便扑了他怀里，发一声满足的叹息声。

这回程倩迟疑了一下，然后才开说：“有消息说他们还行非法人实验。”

“行，我知了。”南如松又问，“还有别的消息吗？”

“怡然生下面有个小型生研究所，主要方向是神抑制类药的成分研究。”电话那，程倩顿了顿，调：“非法的那。”

只可惜，程倩说这只是传言，她也没有证据。

一言概之：知他们肯定有大问题，但就是查不来。

而就在贺溪这边工作收尾准备回局里的同时，南如松忙完一天，收到了程倩传来的最新消息。

下的哨兵因为接受神疏导而开始极力抗拒，挣扎的力度变大了不少，甚至险些挣脱贺溪的桎梏。

他转打开背后反锁的办公室门，而后便看见了在门举着手正准备敲门的贺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