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贺溪实在有儿受不住了。

而这些都在南如松的预料之中。

在南如松的刻意控制下，自然散发的神波动很快变得郁起来。贺溪几乎是立刻就对这变化有了反应，忍不住在他耳侧蹭了几下。

他自嘲般地笑了笑。

卑劣。

贺溪“唔”一声，老实了不少，乖乖地趴在他上没再动了。

也的确是还没好。

海被速旋转的旋风离海面，搅了风暴之中。

贺溪倒是一副跃跃试的样，怂恿着将南如松推倒在沙发上，然后趴上去，主动将贴在他的耳侧。

直到贺溪再也受不住，瞬间挣脱南如松的禁制，撑着他陡然坐了起来。

旋转、收缩。

收缩才行到一半而已。

神力的搜寻范围立刻化作为一个圆，将那片海域完全覆盖，然后以惊人的速度开始收缩。

“来呀，试试嘛！”

摁在她后脑上的手略微施了几分力，也往她贴着的那边偏了偏，意图阻止她的扰行为。

连他自己都唾弃那一刻的他自己。

但无论贺溪怎么求他碰一碰自己，他都无动于衷，甚至还不让她自己动手。

神和的快第一次被割裂开来，既新鲜，又不安，既餍足，又不满。

是龙。

贺溪没一会儿就控制不住自己了。

但好在南如松是有经验的。

直到神力几乎要收缩成一个，直到旋转的速度快到模糊，直到——

越是收缩，单位面积神力就越是郁，海域就越是波涛汹涌，刺激也就越。

只有海。

何等卑劣的念。

“别动。”

他知怎样能迅速发掘那片看似与其他片区没什么差别的海域。

而后神力便缓缓渗她已经不设防的神海屏障，如扫描仪一般掠过广袤的海域。

想在从未经历过神的哨兵神海中找到对应的应区，这并不是件很容易的事，往往需要费一番功夫。

她睁着，却什么也看不见。

试试就试试吧。

她大大着气，脑里更是一片空白，上下全透了。

神快几乎要侵占她的所有意识，记忆也一同被唤醒。明明没有经过任何抚行为，却已经像熟透了的红果一样，碰一碰就能迸裂来。

“你怎么这样？”她咬着牙蹦几个字。

万一呢。

她在发抖。

而神力仍旧源源不断地穿过屏障，从四面八方呼啸而至，然后到收缩着的神风暴中去。

于是神波动的度又提升了一个台阶。

南如松盯着屋看了几秒，叹了气，还是伸手抚上了她的后脑。

收缩、旋转。

得也厉害。

没过太久，贺溪便不由自主地哼了一声，连带着也跟着抖了一下。

但南如松只是说：“还没好。”

即便是上次给她神疏导，他也没用上这么的神力。

但凡她有一儿要自己动手的迹象，神海一瞬间就会从海上风暴变成万里晴空，不上不下，吊得她更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