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能骗过杨选，她想。

小姑娘。

“他不也是为了我好吗？”

“好，我知了。”贺溪冲她笑了笑，“今天就到这里，之后如果有需要，我会再去找你了解情况。”

贺溪也有不满，“那你怎么什么事都不跟我说？”

而据这位小姑娘的证词，老光明向导死前曾在塔的阁楼里与杨恪见过一面，之后就一直和她在一起，再没过阁楼。

“那估计是被杨恪带走了。”贺溪说，“验尸报告呢？胃里有没有残余的药酒成分？”

“那就翻呗。”贺溪觉得理所应当，“而且现在也没人会施压了，想怎么查就怎么查。”

“爷爷说他有发倦，想休息一会儿，让我午饭前叫醒他，结果叫了半天他也没醒。”

1.神海图景：是以神力状态留存于哨兵或向导神海中的象画面，但通常会被哨兵或向导主观意识扰而造成画面夸张、扭曲。原始的象画面可以通过特殊设备复刻专门的图景光盘，以供其他人观看。由于基本无法造假，所以一般被认为是可靠相当的证据。

贺溪唰地一下坐起来，坐端正了，咳两声，然后一本正经地问：“涛哥，有事儿啊？”

而就在刑侦这边因为翻案重侦而全员加班状态的时候，行动组那边已经圆满完成拘捕工作。杨选、杨恪以及其他涉及非法药品研产供销的主要人员全成功落网，被警方一同押送至拘留所等待问讯。

唐静左看一下，右看一下，再左看一下，再右看一下。

两个回合后，她脆抬手制止：“都好都好可以了吧？案都还没结呢，你俩还有功夫在这儿互怼？赶活吧！”

例行问讯结束之后，赵冠栋问南如松：“现在应该可以移送检察院等公诉结果了吧？”

于是贺溪看向那个小姑娘。

“哦。”唐静了然的神，“南队告诉你的呀？”

严涛假装没看见她刚才放不羁的姿势，指了指边的小姑娘，说：“这位是新的光明向导，她是老光明向导意外死亡一案的目击证人。唐静跑外勤去了，你来帮忙个笔录。”

“结果已经来了，确实有一样的药酒成分。”

似曾相识的症状。

“你是从哪里发现情况不对的？”贺溪问。

白白净净、乖乖巧巧、糯糯，看不一丁锋芒。

（可以理解为：带有滤镜的监控录像导后变成了不带滤镜的原片。）

疲惫、眩、昏迷、猝死。

岁的小姑娘，面上笑盈盈的。

“法医那边还没——”

两人一齐回，见唐静带着一波人已经回来了。她侧向后招一招手，便有人将尸鉴定报告递了过来。

“你怎么知？”唐静好奇地问。她记得严涛还让她不要把这些事告诉贺溪来着。

贺溪却没听她话里的意思，“你看隔行动组他们这一周的展，不就跟坐了火箭似的？”

严涛接过，直接翻到他能看得懂的分扫了几，又递给贺溪。

“没看到。”

“好的，谢谢。”

“不行。”南如松说：“还要等并案。”

“和之前的连环杀人案手法如一辙。”严涛说，“要查的话得翻案并案。”

这让贺溪想到了某些不太愉快的经历，她问：“那他们是不是喝了那瓶‘饮料’？”

“我那不是为了你好吗？”

【注释】

于是贺溪问：“杨恪来的时候，是不是带了什么东西？”

“嗯，等你们刑侦那边结果。”

严涛听了，有不满地说：“他怎么什么事都跟你说？”

“等？”

完笔录，贺溪直接跟严涛敞开了说：“查现场了吗？有没有看到酒瓶？”

“一瓶饮料？”小姑娘比划了一下，说：“盒很好看，瓶很好看，上面的纹也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