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溪愣了愣，反应过来他说的是哪一次后，缓缓：“南如松，你真的好我。”

“要……快一……”

但南如松很清楚，既然这话是在这个时候从贺溪嘴里来的，那多半应该是指后者。

南如松看着她时语无次的样，越看越觉得养。她像一颗红透了的樱桃，却只在他手里才会烂熟的一面。

“不是正好给你妈妈一个的理由吗？而且……”南如松顿了顿，说：“我怕你去以后不来。”

“不过我也没想到，我妈又开始了。”她在南如松怀里哀叹：“上学的时候学习，毕业了找对象，找了对象结婚，准备结婚了生孩，唉……”

（全文完）

“那为什么还要慢一？为什么不要快一？”

不知又过了多少个“再来一次”，贺溪对南如松说的话已经没什么反应了。

“不舒服吗？”

南如松了她的尖，“那再来一次怎么样？”

而贺溪天生耐痛力就特别差，南如松觉得她应该受不了那疼痛。而中间要是再什么意外……

“没关系，来，再来一次。”

“不……不记得了……”

“是不容易，但她也不容易。”贺溪叹，“我爸走后，她差就跟着一起走了，全靠涛哥一直跟她说我年纪小没人会被人欺负，才一直吊到现在。她神海比我没遇见你那会儿还要不稳定，而且神疏导对向导来说一用也没有，所以我一直都不敢太顺着她的意思。”

“又到了？第几次了？”

“你还笑！你不准笑！我妈给我打电话的时候你也敢动手动脚？万一她听见了怎么办？她那么喜你，你以后在她面前还要不要脸了？”

她眨了眨，翻坐在他腰上，低问：“你真不打算要啊？”

南如松笑，“我替你记一辈。”

他不自觉地加了几分力，没一会儿，贺溪就从无意识的“还要”变成摇着的“不要了”。

“要，当然要。”南如松搂住她，在她耳边低声说：“我只在你面前不要脸。”

呢？嗯？”

“舒、舒服……嗯啊……”

但贺溪却没料到南如松会这么脆地说不生了。

“求你……快一……啊——”

麻醉类药会对哨兵的先天能力产生严重的不良影响，而产房于安全考虑又不允许生产的哨兵封闭五中的任意一，尤其是觉。因而对于女哨兵而言，生产的痛苦程度几乎和神结合有的一拼。只不过，一个是痛在神海，一个则是痛在。

频繁的耗尽了她的力，也耗尽了她的知力。她在床上，任由南如松帮她拭着。

贺溪想了一会儿，突然问：“所以你想要孩吗？”

贺溪拿他没法，不轻不重地在他锤了一拳。

贺溪里一丝诧异，“……你不想要一个？”

南如松没忍住，笑了声。

“哈……啊……不要了……受不了了……”

“记不住也没关系。”

这是她今天第二次问这个问题了。

南如松笑起来，说：“那你还能变成现在这个？真不容易。”

“不要了……太多了……又又又呃啊——”

“忙……”贺溪连忙咽了咽，“忙着……呃——被、被你……啊！”

“没有，”贺溪悲愤，“是我太没用了！我以前怎么不知我这么不禁玩？！”

“当然。”她笑起来，牵过脸上那只手，在手背上落下一记轻吻，然后看着他认真说，“我会好好记住的。”

南如松笑了笑，说：“那现在……？”

“啊——！”

也可以被理解成“我不想要孩，你呢？”

“得你舒服吗？”

“你抖什么？”南如松失笑。

“你刚刚还求着我要，现在就不要了？”南如松一也没收敛，仍一下下往她最撞去。

南如松“嗯”一声，看着她的睛轻声：“我说过，我就混那一次。”

“我不知，”贺溪艰难地开，“我控制不住。”

“不敢顺着？”南如松以为自己听错了，“你没说反？”

它可以被理解成“我想要个孩，你呢？”

“没。要是我什么事都顺着她，让她事事顺意，那不就没什么东西能吊住她的神海了？”贺溪理所当然，“啧，这么一想，你现得真不是时候。”

南如松伸手摸了摸她的脸，说：“你知就好。”

每当他的手靠近，她的都会不由自主地颤抖。

“求我。”

于是他说：“那就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