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奖励……”轻微如风的声音从凌冴齿间漏。

“之前说好的奖励，还没有给我。”凌冴支支吾吾地说，错了事一般躲开视线。

凌冴猛地抬，看似冷酷的上挑因微蹙的眉反而有几分媚意，赤红的眸中波动。

“嗯？”世涟为了听清，把耳朵靠近凌冴。她觉得凌冴只是不善言辞，对他毫无戒心。

世涟摸摸耳朵：“突然什么？”

凌冴斜看向地面。绿蜘蛛正对着他平行向右走，藏到了破烂玩偶之中。

“回答呢？”世涟用有些严厉的语气说。

凌冴，用近乎私语的音量问：“喜吗？”

“好……？”凌冴犹豫着回答。

有那么开心吗？

世涟坐在椅上等。凌冴离去的背影，看起来比以前雀跃了许多。

凌冴显然也被自己的举动吓了一，他瞪大睛捂住了嘴，瞳孔不停颤抖。

“汪！”凌冴偏，试探着叫一声，看起来就像一条大狗。

这反而让世涟尴尬起来。于是她伸直了，把脚搁在凌冴的膝盖上。

“想要……一下……你……”他的脸熟红到世涟似乎都在他看到了气。

“帮我看下脚底。”

等等你还没收到奖励就先接下个任务了吗？世涟在心里吐槽。

世涟把棋盘朝自己转过来，没有注意到凌冴燃起渴求之火的双和的耳朵。

“给我奖励，主人。”凌冴跪在地上说。

“你是不是在想，哇，脚超小的~”世涟怪气，害得凌冴整个都熟了似的，脖红了一片。

凌冴抬，期待到狂的神中带着气。

世涟恍然大悟地拍了下手：“说起来是有这么回事。你要什么奖励？”

“喜啊。”

世涟被逗乐了：“去吧。”

世涟用指尖绕起发尾，装模作样地说：“我不是说我喜狗吗？”

凌冴迅速起，却被世涟用手扯住手腕。

世涟心想，一下和刚才也不会有什么区别，就说：“行啊。”

凌冴低，大概是他思考时无意识的动作，世涟的脚被他得发，世涟咯咯笑着，收回了。

世涟说了多少遍，惠漓还是只给她裙，恐怕大半是他自己的兴趣。不过江燐更加肆无忌惮，自己也没必要在意吧。世涟偷瞄了一凌冴，他竟很自觉地别过了。

没过多久，凌冴摇晃着手，捧着世涟的鞋回来了。他跪在地上，把世涟的脚搁在自己的膝盖，帮她上鞋。

“我想要你答应我，今后除了授的那手，你不会对我用任何手。”

“帮我把鞋找来，完成了再给你个奖励。”

世涟把手肘搁在桌上，撑着下：“男螂人也不见得有那么大只，你们简直离谱。”

濡的划过耳廓，世涟的脸颊染上绯红，迅速躲开。

“说起来，到这里之后就没见过别的动了。”她漫不经心地说。

凌冴受若惊，狭长上扬的睛难得地闪闪发光。他小心地捧起世涟的脚，糙的指腹拂过伤痕。世涟的脚在凌冴的手掌中显得格外小，就像玩一样。男半神都在以惊人的速度长，世涟再怎么锻炼睡觉吃东西，都没法再长。这让她不得不日日仰视他们。

“我没真的想让你变小，现在这样好的。”世涟被凌冴笔直的脑回路逗笑了。她看向棋盘，凌冴果然不会下棋，只是在摆图案。

凌冴低沉默了许久，手中的棋磨红了他的指腹。

世涟双手抱：“这次想要什么？”

又是一阵沉默，凌冴开：“我不知怎么让自己变小。”

“得漂亮，好狗狗。”世涟摸摸凌冴的。

世涟眨着

“我想要你用你的手摸我。而且，只有我。”

“狗？”她问。

“再给我个命令吧。”凌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