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些只是妄想，末音的脑袋转的很快，所以这个大逆不的望其实只存在了几秒。

末音依偎到魁音怀中，两人向后倒去，就像平常倒在床上一样，但这次他们落了中。

简直就像剑和剑鞘一样契合，不是吗？

充满优越和不敬的发言，和本来的纳西瑟斯大相径。

失去手的魁音，虽然依旧健壮，但本无法挣脱一群男半神的手。

末音到脖一，他被提着领拖池，猛地咳嗽起来。他抹去脸上的，模糊中看到纳西瑟斯的影。

如此珍贵的瞬间。

海淹没了末音，似曾相识的失重，就像胎儿在羊之中，就像未成人形时的记忆。

“反正横竖都是一死，为什么不能等生产完呢？知这会让我亏多少吗？自秀和杀也不过赚了这。”

在剜去手后，魁音再也不梦游了，也不再去那个房间，却陷更的抑郁中。

末音愣住了，并非因为自己的望没法满足，而是因为一个令他胆寒作呕但兴奋到战栗的想法突然现了。

“魁音呢？”末音边咳嗽边问。

她意识到失去手的自己面对一群男半神是怎样弱小无力，其他人又是怎样渴求且野蛮。她想离开这里，但怎么也不去。

冷静想想，这实在奇怪。所以比起擅自，应该先研究一下。

“为什么……？”魁音气若游丝地问。

涌下，下胀难耐，末音坐在魁音的大上，扭动腰肢。

可以的，可以的吧？

“末音，你知我现在没法和你了。”魁音拍了拍末音的肩，推开他。她换了个坐姿，好让自己的伤不碰到椅背。

我，我们究竟是……？

毕竟，魁音失去了手，现在的她可要比男半神柔弱不少。

下胀到疼痛，那个本用来玩的官此刻就像蓄势待发的剑。

末音以为他和魁音还能相很长时间，长到足以他研究明白这世界究竟是怎么回事，并将一切变得合理。

理智在情的洪中溺死，男半神成了被无形手控制的木，不择手段迫魁音坐上去。

他为所有的男半神也切去了手。男半神们似乎渐渐恢复了理智，不再为情烦恼。

然而事与愿违，没过几天，末音发现自己怀了，而魁音剜掉手的事情也被纳西瑟斯发觉了。

末音不知如何回答。他的肚一天比一天大，总有一天他没法保护魁音。

分不清是谁，也分不清位，黏糊糊漉漉的块撒了满地，有的甚至黏在了墙上。空气中弥漫着恶臭。末音顺着地上的血脚印，走到了支者雕像的房间。

用手捆住她的手脚，之后就不必再因她和别的男半神亲近而受煎熬。

在一次晚餐后，男半神们明明没有发情却站上了餐桌，而比他更早怀的那个男半神偏偏这时候开始生产。

“回收了。看不清吗？我会给你一副新镜，然后你就去新家好好养胎吧。”

不论什么都可以……

纳西瑟斯瓷娃娃般的脸没有一丝表情，说；“浪费了。”并未提起给魁音和末音任何惩罚。

比起手和后，这更像神的造。

但惩罚很快就降临了。

嗯……？

等末音回过神来，镜镜片已经裂了，镜架上，血一滴一滴地坠下。

多么合理。

女半神比男半神多一个不知为何存在的。每当用去侍奉时，魁音都十分满足。

如果……用手去……会发生什么……？

“这是个徒劳而稽的世界，我们就是个冷场的笑话。”

“当一个笑话冷场了，再讲下去只会更尴尬，不如就此结束吧。”

等等，这熟悉的觉是什么？

他知，每个男半神都知，在侍奉时，大家都看到了。

鲜血让魁音的发黏在了一起，她在池边洗着发，但怎么也洗不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