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的猴们急得上蹿下。突然，一只猴伸手向末音一指，末音的便定住了，连鲜血也不再。猴们纷纷落地，凑近看星泱的。它们的黑手指在星泱的上游走，他的肩上的咬伤很快被治愈了。但猴们似乎因为是否要抹去星泱满的伤疤而吵了起来。

世涟没有回答，毕竟答案显而易见。

这让世涟回想起，图书室的书中，写着据说很久很久以前的某一个神上有圣五伤，双手，双脚，和右肋下。

果然沧弥是万能的。

“别问我怎么想到的，我当时纯粹是闲得慌。用炼金术把没有力的人类婴儿和螳螂合成之后，吃下铁线虫的卵。在螳螂人内长大的铁线虫是最好的壮药材。哪怕是萎了大半生的耄耋老人，吃了它，对着老母猪

“纳西瑟斯”眉搐了一下，他咧开嘴，像是在笑，但那表情就像白纸面上被剪了一个弦月形状的，诡异又难看。

“你知你害我亏了多少吗？”“纳西瑟斯”走近世涟，蹲下来抓起她的发，将她的脸扯向自己。

因为江燐曾经说过：“我活着只有一个期盼。这世界把我当狗，总有一天我要烂他。”

她无视“纳西瑟斯”的抱怨，盘算着怎么在没有手的情况下去。

当然，会法的人也是有烦恼的。

于是，不会法的人就不再被当作人了。工、、玩、、药材……还算有些价值。

“各位，都没竞拍呢，怎么可以随便碰商品？”

“对呀。人类世界从来没被覆灭，甚至发展得很不错哦，你们图书室里的大概是千年前的古籍了。因为免费，我就随便了。一切都要源于一个突然觉醒了法能力的人类，在那之后会法的人类越来越多，曾经的科技瓶颈突然都成了笑话，依赖科技不会法的人类和会法的人类之间有了大的差距。”

世涟后退挪了几步：“人类？那些不知犯了什么错惹怒了神，然后被夺去生育能力的东西……生？他们的世界早已覆灭，沦为螂人。支者和地母神通过‘纳西瑟斯’给予他们孩并帮助养育，实际上孩都是被给予生育能力的半神生下的。因为前一个神明的关系，支者和地母神不得不给予半神相反的生育方式——这些都是假的吧？”

但是这里是哪里呢？显然这里没有支者的影。

“比如说，明明有着大把的望，却宝刀已老，剑鞘的那刻，曾经的雄剑趴趴地晃，实在是人间惨剧。”“纳西瑟斯”抚摸着世涟的背，顺着脊梁骨向下，直到未的伤。“这时有个聪明的人发现了商机。你知铁线虫吗？铁线虫的幼虫被其他虫吃掉后，会在这些虫内继续发育，会逐渐控制宿主的行为。等长为成虫时，会控制宿主寻找源，淹死宿主后从宿主内钻。”

猴们嗤笑着，一把将他推开。

“喂，你在听吗？算了，你们这没受过教育的畜生没有钱的概念。我太好心了，让你们活在人类千万年都达不到的不用为钱发愁的世界。”“纳西瑟斯”松开手。

之所以认定那不是纳西瑟斯，是因为他不耐烦的表情和野的坐姿，和平常的纳西瑟斯完全不同。不过对于世涟来说，哪个纳西瑟斯都一样。

世涟想起了江燐的死状，还有她讲的伊的死状。果然伊本不是自杀……

。”星泱裂开嘴笑了。一瞬间，末音扑倒了他，一咬在他柔的肩膀上。

记不太清了，好像很厉害的样。

“醒了？”

但世涟最先想到的其实是：这个伤疤好像我的下啊。

她撑起上，手被割掉后她的意识就变得模糊，不过发和衣服都在滴，看来自己是成功池海中了。

世涟知自己无法反抗，于是她只是观察“纳西瑟斯”。只要多知一些世界的真相，给“纳西瑟斯”添堵，她就值了。她从“纳西瑟斯”的长袍领间看去，他有血和肤，右肋下有一狰狞的伤疤。

然后有一天，会法的人们想：如果我们是化的人类，那不会法的人，不就像当初没能化成人的猴一样吗？

世涟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冰凉的地板，睁看见的天板白得异样。就像远远看到的月亮不洁的白。世涟从未见过这样的颜。

纳西瑟斯现，恭恭敬敬地向猴们鞠了一躬。

星泱平躺在地板，鲜血淌长刘海落到脸颊两侧，闪着幽光的赤瞳直视着天板上的虚空。

世涟转，看到纳西瑟斯模样的某人正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