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成我？』我问他。

『说！我在哪里？』

『我为什么会在这里？』我觉自己了一情境，我好像穿上了一件奇怪的外衣，我是我的母亲，我从我的睛里看着他，但是我成为了我的母亲，如同鬼魅一样的觉。

艾芹哭得很激动，但是并还没有说到她痛或是她的伤，陈医生便让她继续下去。

「你妈妈杀了谁？」

一瞬间，艾芹停止了哭喊。

「用你手上的菜刀.......」

「要我转告吗？」

艾芹安静的躺

『你为什么不来找我？』

『不！谢谢你！』

『我不认识！』

他表现非常愧疚的模样，所以我直觉地知，跟他有关。

他怕我，他很怕我，里对不起我神。

『因为我上了让我母亲杀死我父亲的人，而这个人只把我当成女儿，他并无法回应我的。』

「现在你的有什么觉？」陈医生轻轻的问。

『觉得很平静。』

「为什么？」

但这一刻，我不是我，我是于玉琴，是我的母亲，是个长年在疗养院的病人，是个无法自己照顾孩的病人。

『快说！』我大叫！

「我不能一直去啊！餐厅要忙，又不能给艾芹知。」

『艾芹是想替他的生父受苦。』一个低沉的声音，从艾芹的嗓发来。

『对了！也谢谢你儿。』

「为了救我......」他跪着低着哭泣。

我很生气，他常常去看她，甚至上个月才去过的，这表示他们还有在来往，但是妈妈却从没来看我。

『那你上次什么时候来看我的？』

「你在这里休息一下，让他们给你和能量。」

『我的心很难过，我以为自己得到了，但其实没有，我是个代替品。』

「我有啊！上个月才去看你的。」

「那我现在让她休息。」

陈医生轻轻的说：「现在把你自己放在外面，你可以知这一切发生的事情，但不必经过那些觉。」

「那如何帮助她？」

『然后呢？』

「还看得见吗？」

『好痛啊！我要裂开了！』艾芹尖叫『啊～～』

『有人要跟你讲话。』艾芹说。

「谢谢！」

「从他肩上划下去！」

『然后呢？』

我开始好奇妈妈的事情，爸爸一直都不讲，所以我问他。

「你想让他讲吗？」

「你现在在哪里？」陈医生问。

『告诉我，我为什么会在这里！』我吼了来。

『我为什么会杀了他？』我问他。

「你还在吗？」

『不必！他已经知了！但再转告一次也无妨，反正他也会听见。』

『他要说话了。』艾芹说。

『我在哪里？』

「琴！我知你在那里很辛苦、很难过，我也一样很不好过啊！」

『她想用她的，洗去她母亲和养父的罪过。』

「谁？」

「后来发生什么事情？」

我追问他『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上面！』

『让她在这里几分鐘，我会传达这里的和理解给她。』

陈医生已经很习惯这奇怪的对话，无论她自己怎么想，总之这些经验，对病人来说通常都非常有直接的效果。

「我错了！玉琴！」他哭着把埋在膝盖里。

「疗养院......这十八年来，我都是去那里看你的。」

『我怎样杀了他？』

「让你决定。」

「因为你杀了他！」他跪在我的面前。

『看得见。』

『......』

「你觉得在这个经验里，你学到了什么？」

「琴！忘记这件事情吧！不要再这样折磨你自己了！」他站起来，歪歪倒倒的走到我边，把我拥他的怀里。

「......」

『我亲生父亲。』艾芹平静的回答。

『......』

「你为什么会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