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小，我记得你喝咖啡加不加糖，请用。」

门啪一声开了，这世界上永远不缺狗血的事，不是在看冠军赛的时候突然停电，抑或是好心想要送咖啡给人喝，却看见心上人和前任在情脉脉对视。

好在姜亦恬很快就调适好情绪，摆正态度，拿了本次要合作的企划案，大致的方向已经讨论好，只差细节需要修正，姜亦恬将他们公司着重的几个提了来，和顾盼一一了确认，由于本次的活动还会找第三方公司协助办理，双方公司要外派的人员也不用多，姜亦恬提了几个她觉得不错的人选，顾盼扫了，没有梁凉。

「你怎么就不记得我喝什么。」

姜亦恬打趣，空气驀地有些凝滞，顾盼蹙眉，扬声：

「盼，你不要这样好吗？你这样，我有害怕。」

「没什么，一个好朋友的讯息。」

「猫咪思也是会睡眠不足啊。」

之时，梁凉赶一手摀住她的嘴，兇地说：

姜亦恬的嗓音响起，顾盼灭手机，轻描淡写地：

【烽火戏诸侯啊，副理，你这是会亡国的。】

梁凉那话说的有些狐假虎威的嫌疑，周珂妤也不吃她这一，回了梁凉一句「副理最近忙着合作案，没时间我」，但她才刚说完不过十秒鐘，最近忙的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顾盼就现在她们这，笑咪咪地找周珂妤要案看。

「你还有时间讲这些啊，副理要你写的企划案完了吗？你就不怕副理来查你啊？」

「亦恬，谈公事的时候还是不要聊私事吧？」

顾副理专业吃回草。

梁凉直接气到笑，她没看顾盼，推开门的时候，淡淡的一句心里话飘了过去——

【给你一。】

姜亦恬敲着桌面的手指一顿，她对于顾盼的变化有些无所适从，这哪还是从前那个对她百依百顺的顾盼了？

周珂妤嘟嘟嚷嚷的，梁凉被她这么一说一大气差没过来，重还真被这傢伙猜了个半对，梁凉有些心虚，一句话岔开话题：

「看什么啊？这么开心。」

梁凉忍俊不禁，她们家副理真的有越长越可的趋势，梁凉想了想，回了顾盼一句话。

周珂妤连声叫苦，也没时间再找梁凉说垃圾话，转就投了案中，而梁凉的手机也在不久后震了下，梁凉一看，是来自顾盼的讯息——

「啦，谁思了，我这是睡眠不足。」

于是顾盼提笔，在姜亦恬的注视下，将梁凉的名字加了上去，而后迎上姜亦恬的：

姜亦恬只这么一想，驀地切实地到一丝慌，她有顾盼离她越来越远觉，她急于抓住些什么，一伸手，她将手覆到了顾盼手背上，嗓音转而说：

可惜梁凉不吃这一，她堆营业用的笑容，略过顾盼，将咖啡放到姜亦恬跟前，柔着嗓音说：

「为企划者，我觉得梁凉很清楚整件案，她跟着比较不会错。」

「好朋友的讯息就笑得这么开心，怎么和我说话的时候总板着一张脸？」

两人间那维持了十来年的默契，在这会儿有了裂痕，顾盼拒绝了姜亦恬提议，只因为一个在姜亦恬中不该构成任何威胁的梁凉。

会议室里的顾盼手机一震，她拿起手机开介面，见到梁凉那短短一句话：

啊呸，什么心上人，充其量应该只是追求者才对。

顾盼听到从梁凉那传来一连串的「顾盼扣十分」，吓得顾副理一下甩开了手，姜亦恬一双登时上了泪，她委屈兮兮地唤了顾盼一声，但顾盼却将椅往旁边移了移，力行地在自己和姜亦恬间画了三八线，而后地望向梁凉求嘉奖。

顾盼一听目光刷地扫了过去，看着姜亦恬的神里带上了些许妒忌，顾副理嘟嚷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