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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被他的手拉过来,他的眼中有灼烧着万物的岩浆,将你从头至尾地包裹着,一同焚烧殆尽。
一如既往的喜欢将你所有的神情与动作都收入眼底,不允许你的眼神有一丝一毫的游离,要你一直看着他,注视着他,如同他注视着你一般。
激烈的海浪拍打着嶙峋的山峰,山崩地裂的雷击,你的呼吸与嗓音被另一人的唇舌全然掠夺,高抬着腰腹,被注入了一阵又一阵灼热的热流,你的小腹微鼓,麻痹你的身躯,以至于让这些异形之物可以通过暗门钻入你的暗室,在里面里面肆意宣泄浇灌,内部在剧烈的收缩蠕动着,小腹的肌肉在挤压着体内满溢的液体,失禁一般的大股的热液从穴内不断的流出。
你的眼泪被细长的舌头一一舔食,你喉咙干涩,发不出只言片语。
汗水从他精致的眉眼间滑落至如同雕琢而成的玉白身躯,他勾起红唇,笑的一如既往的散发着魅惑的诡绝气息。
你读懂了他维持改不变的笑意下隐含的意思。
你趁着触手与他暂时餍足的间歇,活急火燎的撑起酸软的身体,下意识只想跑得远远的。
你是贪图肉欲享受,但是也不想把自己的小命给搭上。
当你一瞬间天旋地转,大脑空白的跪落在地上时,你才后知后觉的回望过去,发现整个房间早已变成了由触手凝聚而成的茧,而你是即将要被蜘蛛消化干净的猎物。
你的腰下塌成弯弓,臀部上翘双腿张开,红肿的穴还流着白浊,自修长的大腿滑落至膝盖。
他冰冷的指尖带着夜色的寒意抚摸过你被蹂躏得落泪的肉穴,看不清身后的情形,令人非常不安。
他宽阔结实的胸膛覆盖在你的肩胛骨后,玉指握住你的玉兔,另一只手则完全覆盖在你的小腹之上,让你感受着它的存在。
意识模糊之中,不知道何时又被他抱入怀里面,坐在他的身上,液体混合在一起分辨不清,肢体如同缠绕的双生树。
他沙哑的嗓音自始至终一直在呼唤你的名字,就像五十二赫兹的鲸鱼在发出某种共鸣,在追寻天路的苦旅者望见天堂的海市蜃楼。
“浅草…”
“嗯…”
“浅草…我是谁…”
他在你漆黑的双瞳里,自始至终都看见了自己。
你筋疲力尽,但是一遍一遍的回应他。
“…奈落…你是奈落…”
*
然后你痛并快乐着的日子就此展开了,彻底撕开了伪装的某只妖怪,他摊牌了,不装了,你一个普通人类真的吃不消。
之前那副冰清玉洁凛然,不可侵犯的傲娇别扭模样,一去不复返。
遵守于内心欲望的妖怪,挣脱出为自己自己设立的囚笼。次数一多,你现在是看他一个眼神,大概就知道他起的什么心思了。
大鱼大肉吃多了,你现在有些撑得慌,从前那种随你掌控的生活,彻底离你远去了。
原本你是有自己的卧室,贵族的夫妻们都是分居的,现在他已经不是之前那种时不时的入住,而是已经堂而皇之的直接住在你的卧室里了。
你的各种推搡,他纹丝不动,充耳不闻。
你在他的身上留下越多的痕迹,反倒会令他越兴奋。变态不过真的变态不过,你只不过是脑嗨第一名的纸上谈兵选手罢了。
不过算了…天气又变冷…两个人倒也比一个人更加暖和一点,可以控制自己体温的妖怪,真是方便,冬暖夏凉。
你将头埋进他的一温暖的衣袍中,刁钻的从领口的衣袍钻进去,还将手脚贴在他的身上,简直就像一个奇形怪状的考拉
你豪放奇怪的姿势,最后被他掰正了,安安分分的被如同咸鱼抱枕一般环抱着。
他身上总有一股好闻的气息,让你有时候有些上头。如同小犬在他颈边嗅闻的气息令他白玉的脖颈上竟然都起了几次鸡皮疙瘩…一把搂住你,你的鼻尖撞上了他的脖颈。
你嗡声嗡气的朝他抱怨,哼哼唧唧。
“我就闻一闻怎么了?你又不少一块肉…真小气…你哪里我没有看过…”
“…闭嘴”
看见了他耳尖的红蔓延到脖颈了。
最后你搂着他的细腰,悄悄的挪上前去轻吻了他的耳尖,肉眼可见的感觉红丝已经蔓延到脸颊了。
你若有所思
“…原来你是高攻低防的类型啊…”
后来你被翻来覆去的煎了一晚上,求饶的样子很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