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摸着自己的阴茎又缓慢动起来。
“嗯……哈……”
这是你送的耳坠,那是你留下的信笺,夸张的说好像还有你的香味,那边是你的佩剑……赠与给郭祭酒的,锋利得足够砍下他的头,抱在怀里冰凉传开在胸口。死物无情,却是蚀骨的升温,顶弄着什么又射出来,手心带着精液臭味,挂着的白浊,郭嘉舔了一下皱眉。这东西味道差劲透了,又是一阵子尿意,湿漉漉地慌忙收起东西,只是连系好下衣的功夫都没有就带着丝丝白浊尿出来。
“哈哈。”
郭嘉干笑一声和你分享他的事,只是感觉下体吃得紧,舍不得拔出来,留恋着里面的温度。
粘腻的夏日,汗水纠缠的身体。
郭嘉见你在院子里披着一件狐皮裘袄,垂坠繁多,袖口上还有着繁杂的宫廷御绣,团团锦簇的花纹缠绕着花枝盛放在袖口,发冠上嵌进去几颗红色血玉,纯金包裹在外,挽起的发露出后颈,就算是缩在衣服里皮肤也被冻出些血色,感觉郭嘉毛茸茸的头往你后颈快速印下一个吻,惊吓到扼住他的领子。
踩在雪上时候鞋底会和雪发出一点响声,可是广陵的雪极为少见的,落到地上化作皑皑之尘,好像绣衣楼是在雪中的废墟平空而起的,屋顶被低矮的云以视觉错位遮盖住,郭嘉却觉得它的顶就是触碰到了天,压弯了枝的雪,冬日里的枯木脆弱得就好像这个岌岌可危的王朝了。
郭嘉笑一声,坐到你身边,手伸出袖子里,男人见你捧着一杯茶在坐在火盆边,侍女在里面放着炭,明明感觉手指还是红的,你却不太想挪回去,只是吐着口中白气一下下去玩,“不坐进去吗,殿下?”自然地坐下来,侍女将火盆往你们两人间挪了挪。
“来广陵这么久,很少见到这么大的雪呀。”没有抽烟语气中带着勾引人般的魅意,好像晕晕得勾着你,手藏在大袖子里悄悄地握住你的手,伪装的青涩,看到他便朝你眨眨眼,握着的手又紧了些。
“也难怪心头肉不想进屋,颍川的冬休时相较来说雪比较常见,可惜嘉不能陪殿下玩雪了。”实在是有些冷,说完还咳嗽几声,笑眼浓浓倒只是因为想要多和你待一阵,就答应下来吧,好不好?
你摸着郭嘉的袖口,没有揣什么东西,只有符牌和写着“长寿长生”和“平安”的玉牌,唏嘘的是他身体近两年可见地垮下来了,手指骨节掐得泛白,之前夏天掌心划开的伤口愈合了,但还是能摸到一点点粗糙的疤,快要盛夏前他来过,而……
在床上转着身体,床单上都透着湿淋淋的汗意,猛干进去的肉茎冲撞着敏感的肉壁,水声绵绵,背部贴紧郭嘉,抓住男人的头发被托住臀部进出,啪啪水声和撞击肉壁的声音响在耳畔,后面的人托起大腿进出时候整根没入,好像凶狠地每一下都要将你贯穿那样,带出来后又操进去,顶着深处压着内里的软肉,小穴的阴唇感觉肿起来,弯下腰感受着乱如麻的快感钻入头皮,却又是感觉腿根在被打开,手指扒开肉穴阴茎又没入进去,只有根部露在外面。
“嗯…哼…”来不及舒一口气,慢下来时郭嘉换着动作去操弄你的小穴,搞得那里淫水四溢,只有阵阵呻吟敲击响彻在床榻上。
床单被绞着揉皱了,他还在深入,一下又一下、一下又一下,接二连三的快感冲撞而来,吻着你的耳垂,侧颈,吃下你的汗液,淡淡的咸味。
夏日的黏腻和热度化开在臀缝中,硕大的阳具直直地在甬道哪深入浅出,屁股都因此微微颤抖,阴唇含住翻出,子宫口压过去留下填饱的满足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