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呋呋呋……操你的鳄鱼混蛋!”
“你会的。”
相反这一次克洛克达尔没跟他浪费口舌,只是用强硬的行动把多弗朗明哥行动不便的身体推翻在桌上,多弗朗明哥才发现假扮斯摩格让这个家伙放弃了他标志的毒钩,左手腕的袖口空荡荡。当然,克洛克达尔不傻,自曝身份这种低能蠢事他绝对不会做,而他的能力让他的伪装看起来十分完美。
“大手笔啊!”
克洛克达尔没有回答他意味不明的嘲讽,上了桌,在多弗朗明哥身体两边跨开腿,带着戒指的手靠近胯上的皮带扣。
多弗朗明哥绝不承认这看起来非常色情,但是能让一个强大冷酷如克洛克达尔的男人为你脱下裤子?那他迫不及待的硬起来也完全他妈的合情合理!
他们之前做过不少次,大部分都在海军本部,海军对七武海有他们的顾虑,表面上做的文书工作比想象的多,会议召开也是常事,几乎滚遍海军本部的临时客房对他们来说稀松平常。他们在彼此的船上做私下交易时更肆无忌惮。论起来他们做爱的次数还挺多,要说克洛克达尔主动?那就屈指可数,克洛克达尔没让他俩两败俱伤就足够好了。
哪像现在,乖乖在他面前脱下裤子?
那只保持能力的右手朝他的面门袭来时,多弗朗明哥以为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是克洛克达尔的演技,而现在他改主意了想要趁机把自己变成他手底下的又一具干尸!
令人失望的是,那只手只是伸进他的嘴里,食指中指一起搅动他灵活的舌头。多弗朗明哥感受不到能力者的杀意,现在唯一算得上威胁的就是两只勾引他的手指,多弗朗明哥心领神会地活动舌头在两只手指间滑过,温湿这只总是干燥的手掌,随即收回舌头牙关一合!多弗朗明哥肯定要是这条鳄鱼戴着毒钩的话,这下绝会狠狠往他脑袋上招呼,砸他个头破血流!可惜收敛巨齿的猎食者失去了部分有力的武器,他任由这个轻佻的流氓咬伤他的手指,吮吸他的血液。
这点血液对于多弗朗明哥的饥饿帮不上忙,残虐的本性却异常兴奋,他现在就想跟眼前的家伙打上一架!硬碰硬的干!
也许他兴奋的样子让克洛克达尔厌恶,手指抽离,那上面沾着唾液血液,两只手指并拢的话在指根部位还有一圈整齐咬破的牙印。
克洛克达尔不在意这点小伤,他就当着多弗朗明哥的面,把手指伸向自己身后,没有脱下的裤子半掩着腹肌之下的耻毛,眉头间的每一道褶皱满满都是不情愿。没一会儿,那只空着腕部的手袖就撑到多弗朗明哥的胸膛上,那些铁链硌得两人很不舒服,却心照不宣的没有叫停。他们都经历过大大小小的伤害,重则生命垂危,这点不适根本不足挂齿。
“喂,帮我把裤子解了。”
克洛克达尔对这样的语气回以挑眉的动作,看着捆个结实的流氓腿间撑起高高的帐篷嗤笑,还是从身后抽出手指去扒开囚裤。囚犯没有内裤可穿,像从惊吓盒子里蹦出的弹簧玩偶一样弹出的粗壮阴茎也在克洛克达尔意料之中。
“硬成这样,看来草帽让你有段时间没能好好享乐了。”
“呋呋呋……那就拜托你让它好好爽上一番了!”
“倒是变成了懂礼貌的好孩子。”
“喂——”
克洛克达尔在谈话间脱掉了裤子,他没给多弗朗明哥语言上反击的机会,裸着下身扶着多弗朗明哥的阴茎慢慢下沉。把多弗朗明哥想要脱口而出的话语全数让他咽回去!
那个贪婪的穴口吞噬多弗朗明哥的阴茎,缓慢又坚定,阴茎头部完美感受着穴口的一吸一收,吸的时候包裹住,收的时候往里推,像衔尾蛇的嘴。
“啊!天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