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她长得太像了,我老啦,总是把你们两个人混淆。”
“啊,繁兄,晏氏可是你们鱼氏的老熟人不是?虽然小少主的到来叫人觉得恼怒,但并不是毫无惊喜呢。”
“……”
鱼斗繁温柔的表情凝固了下,他认真地看了看鱼珠,语气更柔了,他说,“是嘛?那一定是我记错了,可能是因为你娘亲喜
。”
但药司玄显然把它当初了某个不的把戏,一笑置之,“若是要传达讯息,有的是方法,为何会使用连声虫……”
“也许。”
“是么,繁兄打算帮助山宗?”
“我无意间开发了它的用法,我觉着很有趣,想和玥曜你分享一二。”
鱼斗繁关切地问。
“什么话?”
鱼珠闷闷不乐,“我想离开山庄去玩儿。”
鱼斗繁眯:“那么,东洲是有意介
蓬莱洲的事情了?”
“爹爹。”
“珠儿,你还小,怀余庄外面的世界太过于残酷了,等你再大一些好不好?爹爹也是怕你被外面的人骗了去。”
药司玄说,“此人现在就在你庄上的牢里,你一定很愿意见到她的。”
鱼珠撅嘴,她说:“爹爹,我从来没有说过我想在夏夜捕捉萤火虫。”
是,蓬莱洲和东洲的消息隔着困龙峡呢。”
“怎么啦?”
药司玄说,“小少主一旦面,不就代表了东洲介
么?虽然现在烛玉京那边是大少主当家,不过嘛……哼,罢了,他要是真的挑唆晏氏觊觎我们的东西,我们也有理由将他绞杀在蓬莱洲。”
药司玄说,“就算她没有什么别的用,拿来挟持晏氏小少主也可以。话说回来,晏氏他们到底想从山隗那里拿到什么呢?”
“繁兄不如亲自前去看罢。”
“烦心的事情倒没有。”
鱼斗繁话里话外有所保留。
大家都是人,药司玄怎么会察觉不
来,他笑着抿了一
茶,问
:“繁兄最近可是有什么烦心的事情么?”
“怎么突然要去?”鱼斗繁见小姑娘一脸不
兴,便温柔的哄她:
“我回来的路上,似乎捕捉到了一连声虫,玥曜你比我更清楚连声虫是什么罢,”鱼斗繁的
睛看向神
并无异样的药司玄说,“连声虫一直在重复着……一句话。”
鱼斗繁边析
一个小小的罐
,说:“我外
总是挂记我的珠儿,这次回来给她带了很多有趣的小玩意,其他都是寻常
件,唯有它很得我心意。”
“爹爹!”
“它是捕捉细微灵虫的罐,名为捕虫罐,我打算将她送给珠儿,毕竟她喜
夏夜的萤火虫。”
“也许是。”
“是谁你只大方告诉我就是了。”
药司玄一直在观察这父女二人的表情,心里总觉得哪里不对。
“你看,爹爹给你带回来捕虫罐,你不是一直都想在夏夜里捕捉萤火虫么?”
“什么惊喜?”
鱼斗繁沉默。
到底是哪里不对?
连声虫只能捕捉到风中某些人散发的特定信息,属于捕风捉影的灵虫,除了能够捕捉到某些修士灵散发的讯息,准确
还是什么,都不太行。
“大抵就是取用山宗珍藏的宝罢,你也知
,他们只对这些
兴趣,至于其他的……想来不算什么,他们也用不上。”
她没有像此前那样兴采烈地喊爹爹并且像小鸟儿一样飞
来,而是默默走到鱼斗繁
边,倒是叫人不知所措了。
连声虫在捕虫罐里发微弱的声音,仔细一听,发现它说的是:“不要相信……不要相信药司玄……不要相信。”
“自然,敢觊觎它的人,都不能活着离开蓬莱洲。”鱼斗繁漫不经心地附和。
药司玄当然也知山隗藏着很多秘密,但是秘密太多了,并无明确指向,他一时也搞不清楚。
被侍女行带下去打扮的鱼珠此刻也来到了镇月堂,她揽着裙摆跨
屋,打断两人的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