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大剌剌地靠在桌旁,一手支颐没个正形,说:“修士得天运,寿元颇长,在这等漫长的岁月里不喜
的事情,那确实很无聊啊,无聊得很。”
“说不定到时候还得拜先生为师,练一练我这蠢笨的才。”
“哎,哪里哪里,不敢当。”
“人比猫好奇,总是想看看山后面是什么,我初次来到西洲便听说了此等厉害的人,自
“小友所言极是。”
少年也不掩饰,嗯了一声,说:
说书先生见他如此认真,左右瞟了瞟,见四下里无人,压低了声音:“她诱骗陛下吃来历不明的丹药,诱骗陛下修炼修士的功法……诚然陛下自有真龙的气运,收山河社稷庇护,但到底和修士不同……我听说……”
说书先生总觉得他来意不明,给他倒茶,又问,“但从你的语气里,你似乎更愿意打听国师的事情?”
“我么,我没别的好,只是喜
看话本和听人说书,我觉得有趣。”
他像是害怕有耳目在附近似的,珠
又转转,声音继续压低:
“哦,计?”
“哦哦?缥缈宝树?”
两人一个说一个认真听,说书先生讲得那叫一个天坠,少年也格外认真地听,最后起兴了,都斟茶举杯大有就地结拜的架势。
“国师和新皇……竟然还有如此香艳的故事?真是叫人大开界。”
“原先说要驱逐贼人的陛下受到蛊惑,竟也不明不白中了新任国师的计。”
少年敲了敲手:“原来是这样。”
“这可不是正经营生。”
“国师边的男
怎么换也换不够,妖妖艳艳的,成何
统!”
但到后来,说书先生表一副天机不可
的嘴脸,看了看碗里的灵石,说:
少年似乎兴趣起来了。
“据说国师不仅狠毒,长得也貌无比,啊呀,聪明的女人果然惹不起,用
貌使人掉
漩涡再以聪明敲打,让人陷
去
不来……显然陛下就是如此,到算是西洲人世的大难了。”
“仙长你是不知缥缈宝树啊,传说里是祖洲的真龙龙主死前最后一
气所化,能够保得到之人的气运……”
“这是什么理?”
“还有呢?”
“我觉得一个说书先生就不错,家中有兄长
持,我便不需要
心什么,
个说书先生或者写两本话本打发时间……这不是极好的事情?”
“男都是新皇送的……也真是奇了怪,皇帝要什么女人没有,偏偏惯着这样一个为祸朝纲的
人!甚至想立她为后。”
少年表示吃到了大瓜。
士不详,只知她是个女
,和被驱逐的乌门国师联系极为
密……大约是三年前罢,三年前国师便来到西洲,
了乌门的座下。”
“啧啧,不仅呢,国师府上豢养了百来个容貌秀的面首——嘶,我听路过国师府的脚夫说,确实有幸见过那百来个面首从车上下来,陆续
国师府呢。”
“只是据说,不过新皇没有立皇后,我看呐,国师若是真的一心想夺去天材地宝,兴许会蛊惑新皇让她皇后,但我觉得最大的可能会是国师杀了新皇自己当皇帝……那可罪过喽。”
“小友似乎很喜听这些散于坊间街
的
言戏话?”
“国师是冲着西洲国运去的,此等妖人修士向来四抢夺天材地宝用以助长自己的法力境界,据说……西洲皇室国库里供奉的缥缈宝树就是被国师盯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