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宁：“……”也凑合。

呼。

“一半好人，一半坏人。”封无归随手勾住她的肩膀，脑袋歪过来，和她碰着，漫不经心地问，“你觉得这样下去，结果如何？”

封无归笑笑，示意她继续看。

然而……

“好。”

好人的“后代”也是好人，他们一定会繁衍壮大的！她确信！

封无归从善如：“你再定。”

封无归垂眸淡笑。

即便游戏初始时“好人”的数量远远超过“坏人”，可是随着时间推移，“好人”却越来越少、越来越少……

终于，新的一游戏，再次以“好人”全灭而告终。

“但是在那之前，你先来规定。”他扬了扬下，“他们之中，哪些会救人，哪些不会救。”

凤宁震撼无比：“好人全死光啦！”

凤宁不是非常明白，但她装作能听懂的样：“哦……所以堕落为凶邪的人，我就可以把他吃掉对吗！”

封无归手指一动，全然顺从她的心意，在阵列左半边的所有人上都雕了朵血淋淋的。

凤宁并没有看懂这个游戏的真意。但只要是游戏，幼崽都喜！

钟响，好几个地方同时现堕落者。

凤宁不自觉地攥住了封无归的胳膊。

封无归淡淡颔首。

原来参与度这么的吗？

救人毕竟有五成几率会死，但当“好人”遇到堕落危险的时候，“坏人”却会选择明哲保，见死不救。于是“好人”凋蔽，“坏人”繁荣。

有了游戏加持，这些人……哦不，凶邪，看起来更加味了呢。

凤宁这回可就上心多了。她也不眨地盯着，一莫名的胜负在心涌动——好人没好报？她还不信了！

……

凤宁不服气：“再来一次！”

她兴致地盯住面前的大方阵：“愿意冒着五成风险救人的，肯定是好人，那就奖励大红叭！左半边都好人，都发大红……一半好人一半坏人，可以吗？”

“九成。”封无归都不眨。

心人却有一半风险自己替别人死去。”

凤宁眯了眯双，苛刻：“好人要有十之七八才行！”

她开心地托住腮，目光期待地在人群中扫来扫去。

看不什么规律。

看着一个又一个前有大红的“好人”接连不断堕落成凶邪，凤宁不禁气到脚。

游戏再一次开始。

游戏开始，人群无规则地游，“好人”和“坏人”们很快就混作一团。

但凤宁渐渐发现，雕了大红的人，变得越来越少，越来越少……直到一个也不剩。

“铛——铛——”

凤宁一偏，和他脸贴着脸。

“哇！”凤宁顿时兴奋地蹦了起来。

没办法，“坏人”总是能够获利，一次次在“好人”的帮助下全而退；“好人”傻乎乎救人，却得不到任何回报，只会逐渐凋零。

每一次“好人”救人之后双双幸免于难，她都会呼长长一气，眉乐开，替他们兴。

面前依旧是这么多人。

随着时间逝，一次次堕落，相救或是不救，一“繁衍生息”。

人涌动，在面前密密排布。

好人这么多呢，足足九成。

“铛——”

“就……还是这样吧？”凤宁也不太确定，觉都差不多。

封无归：“……啊对对对。”

连试数次，结局竟然一模一样，冰冷的事实，令人绝望。

“等等！”凤宁抗议，“我觉得世间的坏人并没有那么多，不应该一半一半的！”

“对。”封无归，“以一次钟响为期。等到下一钟声响起时，幸存的人，便能够‘繁衍’（我抓来）一名后代——后代将与他本人情一致——倘若他会选择救人，那么后代也同样会救人，倘若他不会救人，那么后代也不会救人。”

有“好人”，也有“坏人”，有堕落时旁没有“好人”相救的倒霉鬼，也有因为救了别人而导致自己不幸堕落的“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