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离开京城亦不得而知。

蒋明辉嗤笑一声：“那六个混账东西听说了中兵败，想要主动上我与中原姜氏、北莽皇室和康满暗中通信的罪证。”

“我等宁可错杀、不能放过，便给他下了毒。”蒋明辉瞥了云曦一：“那毒你当是熟悉的，兑泽。”

云曦和陆青帆对视一，如此倒也说得通了。

第368章 心了告别

“呵，哈哈哈……你当那燕侯之为何偏偏看中了谈芸蝶？”蒋明辉似是要在圆月郡主的上挽回一丝尊严，笑着：“青年丧夫、中年丧女，你也不过跟老夫一样落得个孤寡的下场！你有什么可得意的？”

哦不，现在已经不能说是“于他”了，而是那在上的皇上。

“那六名官员为何非得在这个时候死？”陆青帆终于问了心中疑虑。

“

当时圆月郡主的夫君走错了厢房，听到了不该听的。

“盾三在哪儿？”陆青帆继续问。

她当时就知晓，这其中定然有她不知的猫腻。

圆月郡主一开始以为她的夫君是生病，岂料怎么看都好不了，结果在一个午后突然暴毙，前来诊断的太医只说节哀，连究竟因何这般都不愿多言一个字。

二人错开一些，让圆月郡主来。

若非中这么大的动作，又牵涉陈年旧事勾起了圆月郡主的疑心，她恐怕也猜不到蒋明辉的上。

圆月郡主脸骤然变得难看，“果然是你！”

奈何她们孤儿寡母，数载斗转星移都不敢轻举妄动，只能将苦果咽下。

“我们那日在协商如何一瓦解废太在民间的盛名。他太得人心了，大明历代无人能及。”当时还是吏小官的蒋明辉联合几个同僚，想要暗中扳倒废太，亦牵涉了逸王的份。

“禽兽不如的东西！”陆青帆长剑鞘恶狠狠地将蒋明辉撞倒，云曦亦上前拉住浑颤抖的圆月郡主。

云曦眸光闪烁片刻，低声问：“十年前白氏一族被冤枉灭门，这法是你的手笔、还是逸王殿下的手笔？”

圆月郡主走上前去，看着神情崩溃、倚靠在牢门前的蒋明辉，低声问了一桩陈年旧事：“我夫君当年意外生病，跟你有没有关系？”

蒋明辉抬起来，认真地打量了一番圆月郡主，随即恍然：“原来是你。”

“不知。”蒋明辉叹了气，“我让他帮我完成这最后一桩事就离开。他没说去哪儿。”

蒋明辉惊讶地瞥了云曦一，“自然是那小的能耐。青于蓝而胜于蓝。”

蒋明辉稍稍端坐了些，方才那副哀莫大于心死的劲儿稍散，望着圆月郡主：“你夫君知了一切。”

“回到本郡主的问题。”圆月郡主神微冷，沉声：“有没有你的手笔？”

他活不成。

“活该你落得今日这般下场。”圆月郡主一儿不同情蒋明辉，冷哼一声：“到底是成了孤家寡人。”

“你们还想问什么？”

“娘娘可万不能受了他的挑拨。他是想激怒你图个痛快死法呢！”云曦早就见识过这等人的心思，劝阻圆月郡主不要冲动。

他是败了，但不是死了。怎会任由属下背叛？索便一不、二不休，让盾山去杀了他们。

“你！”圆月郡主没想到自己的女儿被燕钧那畜生盯上竟然也有蒋明辉之的手笔，脸越发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