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刺蛾的幼虫，确实罕见，本特地赏了些给你，可还兴？”

“一定很疼罢……”

德夫人抬起，发髻上的步摇轻晃，似有些情意的缠绵。女官的被了一镂空的银势，之血立时涌，女官虽被束缚住，却抖动得几乎要掉落下来。

与锦帝所在帐内的不同。在光无法照之，正有太监低笑着，拉起了特制的弩。

这是他第一回吻了阿桃。

也是他此生第一回的吻。

“朕有些等不及了，要吃阿姊先解馋，阿姊可不许偷懒，还请心罢……”

待阿桃稍稍匀了气，锦帝就着结合的姿势，将阿桃抱着站了起来——后的被得剧烈收缩起来，让阿桃忍不住发了猫儿般的叫声。嬷嬷们跪在一边，垂下脑袋，不敢再看独属于陛下的这份景。锦帝抱着阿桃，一步又一步地向前走去，埋在后内的龙也一下又一下地着。锦帝直走到木几前，才缓缓地跪坐下来，阿桃害怕地环着他的脖颈、叉开的两也圈了他的腰。

德夫人见太监还捧着那盛着幼虫的锦盒，便拿了过来，盒中幼虫斑斓，不断地蠕动织。她伸手，不及人们劝阻，直取了一条，放在了她的小臂上。幼虫的毒刺，直把那柔白的肌肤刺得泛红发紫起来。

她并未理会那人们的轻呼，只温柔地注视着不断蠕动着的幼虫，仿佛是在看那个百般挣扎、却又无可奈何的人：

心腹女官立时上前，拿起旁边的巾帕，住了受刑女官的嘴。女官们似已知自己接下来的命运，疯了般地扭动着，想要求一个生路。

声音从刑房的正中央传来。原来那刑房内唯一的一把圈椅上，坐的却是素来宽仁待下的德夫人。

“啊、啊！求娘、娘饶、饶命……”

那弩并非取人命之，所用的也并非是箭，而是一极细的长针。只见太监一松手，那长针便直直地前方被绑缚的、被扩张至极限的内，不见了踪影。

德夫人抬起手，宽大的袖刚好遮住脸颊，那双致的睛，她端起茶，饮了一——那是用桃烹的茶，滋味自然是极好的。她复又把那盏桃茶放了回去，指尖掠过面，拈起一浅粉。那萦绕在鼻尖的、淡淡的香气，如她那近在咫尺的、却求之不得的人一般，

太监放下了弩，也跟着上前，把已厥过去的女官上的针略收一收——还要再上数回呢。还未受刑的女官想要求些什么，却只能发“啊、啊”的声音来。

“娘娘……”

此刻正是午后。

“很难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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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品味只对过一次，却偏偏与我一样……”

“说起来，咱们陛下的品味，本是一直不敢苟同的……”

敞开的女浑搐着，浑黄的淋了一地。另一名被绑缚的女见了受刑之人的惨状，用嘶哑的嗓音不住地哀求起来。灯被剪了去，屋内更明亮了些，女们的脸庞也得见了——原本好颜俱被毁了去，只依稀可分辨是被魏大伴发落了的那两名御前女官。

锦帝不知这还可以育，更来了兴致，他挥退了还在下方捧着海碗的嬷嬷，自掀开了衣摆，又叫阿桃背对着跪在宝座上、掰开后。氏一边承受着后内动着的龙，一边被成串的小磨着前内的，前后夹击，直得她声，泪也了来。

锦帝见她如此，自觉与阿桃如民间的夫妻一般，遂轻住她的耳垂，玩笑般地哈了一气。氏被陛下的顽态迷了神，未再躲避，锦帝瞧她呆怔的模样，内终于有了些意。

他侧过脸，再次抬起阿桃的脸，遂低下，吻住了阿桃的。

随后的每一下都直直地捣在了最。氏的整个地了下来，只因被陛下托住了，才将将跪住。她颤着手，先拿起盛满了自己的海碗，舀了些白糖放了去。

哀嚎声被掩在那永不见光的地方，一如她千百次呢喃着的，始终不敢与那人知的慕之声。

光从帐的天井落了下来，如碎金般洒在氏柔白的后颈上。在那温的光束下，锦帝直看了迷，仿佛前尘往事都可不必再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