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叫有何乐趣？”

“我为他讨药回来，少年郎已错把红豆抛……”

他们虽为牡犬，但保留了，是作为司寝监的存在，这样松垮的后，他们本能便无甚兴趣，只是主吩咐，他们又不得不从，于是对视一，决定将不满在小太监上。

小太监后的两条牡犬面面相觑。

不过。

“不、不委屈，就、就是、疼……”

越氏蹙起了眉。

只是越氏并不在意这贱的苦痛，她抬起脚，用脚趾拨起牡犬的嘴，由着他们用舐趾，待耍痛快了，又沿脖颈向下，至膛，以两趾夹住立的浅褐，不待她吩咐，牡犬便乖觉地捧住主的玉足，一边由着主亵玩，一边低下，吻起主的小。

“主、主，饶、饶命……”

他们故意地佩上了护的，不，双双对准小太监的，直直了去，后立时开绽，献血淋漓，小太监前一黑，险些闭过气去，及至习惯了剧痛，才惨叫声。

凤床之外，小太监被剥的光，跪趴在另一张榻上，不断哭泣着乞求主的慈悲。在他后，还跪着两条健的牡犬，俱似婴孩手臂般长。

只要主开心，他什么都愿意承受。

“缘分错、错尽，真、真让人懊恼……”

“一起去罢，如今那儿只有一个是填不满的，是不是？”

那是他被买越家之前，在一个破落草台班里，跟着走街串巷讨赏钱时的桥段。彼时他反串一个丑角，救了京赶考、饿途中的穷秀才，可惜穷秀才醒来错认恩人，与那富家千金相恋，中状元后喜结连理，

“求、求求主……慈悲……”

“你不是戏班吗？如今倒只会浪叫了，给本唱两句应景的，若是再扰了本的兴致，便把你赏给陛下的冠军侯……”

越氏抬眸，冷冷。

小太监平生最怕主的冷言冷语，听主要动怒，连忙重新跪好，再把主动掰开，松弛的后——这些日因越氏心中的积郁，他着实受了不少折磨，连谷都松垮了。

小太监被的近乎闭气，哪里唱的曲调来，只是主既吩咐，他不敢不从，只好用微弱的气息念了几句曲词。

所有的悲喜都隐藏在稽的油彩下，草台下，观众一阵笑骂，戏中丑角懊悔不迭，捂上心，夸张倒地，在一片哄笑声中，便过完了这一生，

她虽幸牡犬，却并不允许这些贱随意碰她的——她是玩男人的，岂能被男人玩了，故而再次抬起脚，踹在了自作聪明的牡犬脑门上，见牡犬双双伏床求恕，才收足起，拨开朱幔，对那助兴的小太监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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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这委屈便受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