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裳就不用换了，嬷嬷给我梳个吧，拿杯给我漱。”

怕外面敬事房的公公等得太久，她们两人没敢多耽搁，简单整理一番便去了，很快上了轿，坐在轿上的徐香宁才真正张起来，不停地绞着手帕。

徐香宁不知安公公所想，她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不一会儿，她注意到轿停了，平稳落在乾清前，她由张嬷嬷扶着下来。

康熙沉脸，徐香宁不敢违抗，颈上人都在人家手上，她只

“皇上……”她不由自主地喊了一声，抓上的锦被，本想往后躲，好在还有一丝理智。

“啊？”徐香宁没反应过来，“为什么？”

张嬷嬷慌张得不知从哪先下手。

轿行得平稳，她掀开帘看看外面，前面的人提着大红灯笼，红光与正在飘落的白雪，倒是添了几分诡异的喜气。

“今日是不是咬到了，伸来给我看看。”

康熙注意到这个徐答应下的淤青，知晓她今日不是故意摔倒，人看上去很呆笨，下磕得这么青，怕是咬得更重，他大拇指挲一下她的下。

“起来吧。”

周围十分安静，目亦无人。

可不是害怕吧，她是初次，他怕是已经百战，人对未知的事情总是恐惧的，尤其是别人总说初次是痛的，徐香宁。

第4章

不知过了多久，徐香宁听到多人的脚步声后正回视线，只盯着床，直到人来到床边，她才转过看向来人，捂着被从床上起来，跪在床上行礼。

回乾清的路上，安公公忍不住瞧了轿一，没瞧见人，不过方才人看到了，不怪这个徐答应一直无，就这平平无奇的样貌，臃丰腴的，跟后那些标致艳丽，材婀娜的嫔妃比起来，实在不起，没有可比之，皇上怎会瞧上这个徐答应。

，轿已经候在外面，她被张嬷嬷拉着跪下谢恩。

她才十八岁，无论是在现代还是古代，她都是，未经人事，可康熙都三十八岁了，他属于老吃草，她要跟一个老男人经历这亲密的事，她内心是不愿的，可皇命不可抗，她拒绝不了。

“妾见过皇上。”

有一小太监早已候在门，领着她们去，乾清西殿是康熙偶尔理政务批阅折兼御书房的地方，东殿是康熙平日里歇息的地方，东殿里面的仪殿是康熙的寝殿，寝殿地板上铺着柔的地毯，有两位女带着她过去寝殿的后面更衣沐浴。

地龙烧着，寝殿内和无比。

在这偌大的皇中多的是不由己的人，徐香宁在心里叹气。

张嬷嬷激动到声音都在颤抖，也在颤抖，“小主，小主啊，终于到小主侍寝了，谢老天爷，小主，你没忘学过的规矩吧，婢跟小主说一定要柔顺，男最喜温柔可人的女，不可撞皇上，小主换好看的衣裳，还有发，婢给小主梳一梳。”

约莫一米的鎏金烛台燃着红烛火，在金与红中，她很难不注意到角落的地方那瘦瘦青瓷瓶，上面着新鲜的栀，白栀骨朵在绿叶的衬托下显得纯洁，纯白绿在一起。

“害怕？”

张嬷嬷比她年长，给传话的公公了一银，说是让她们回去准备一刻钟，于是她又被张嬷嬷拉回房间。

梁公公说徐答应是摔倒引起皇上的主意，如此平凡普通的资质，指不定这一摔能摔一些运，至少徐答应以来没有恩，走一些旁门歪让皇上记住她，一下就有了，不是没有脑的。

康熙坐在床边，方才给她更衣沐浴的两位女伺候他更衣，很快垂地的第一层床帷被放下，烛光没被灭，影影绰绰的烛光，渐渐接近的人。

不知是烛火熏，徐香宁睛涩，眨两下。

许是小时候长的天，这么多年，康熙脸上的麻倒不是很明显，淡化了，不过人在跟前，她还是能觉到那不怒自威的气势。

“朕要你伸，你伸便是。”

从上到脚下，她被清洗得净净，被裹着抬到那张宽大鎏金的龙床御榻时，她张的情绪更是一再，目床是雕木床罩，雕琢着数不清的腾龙，盖上她上的被是金鸳鸯戏织缎的锦被，她珠一转，金床帷被挽起挂在床的两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