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呢？”

“嗯……”她承认他说的是正确的。

“……”

“那，和以前的我比起来，哪个更好看？”

“其实也不是只能是我……”秦天越说越小声，这事她思考过，如果拉斐尔真的不得不找个A，以他的份地位，全帝国的Alpha那不是得排着队……

“那都是应该的！”见他貌似要开始夸奖自己，秦天更不好意思了。

她小声：“……我知。”

然后秦天就看见他放下手，有几分得意。

“……”

“嗯……”

“我知了……”秦天屈服了，他罕见的生气样实在太有威慑力了，尤其是对她。

“过来吧。”拉斐尔了一个“请”的手势，姿态贵，语气虽然温柔但充满上位者不可反对的气势，恍惚间她不知自己看见的究竟是哪一个“拉斐尔”。

“我今天好看吗？”他眨眨，里面装着期待。

“那我就办个比武招亲，”拉斐尔已经快贴到她上了：“然后秦少将一定能把其他人都揍个落吧，嗯？还不是一样的？”

“当然，”拉斐尔微微一笑：“秦少将这么优秀一定上过学院的相关必修课吧，Alpha保护自己的Omega当然是应该的。”

“都好看，都好看……您永远是最完最最好的！”

“可是已经是了，以后也改不了了，怎么办呢？”拉斐尔的逐渐靠近，明明纤细瘦弱，在现在的秦天看起来却压迫十足，“既然我已经是Omega了，难不应该顺从变化找个Alpha解决生理困难吗？难秦少将还有别的方法？”

秦天刚在沙发上重新坐定，就听到了让她险些倒的问题。

“……也不是，”秦天躲避他的目光，“元帅您真的，确定？”

“秦天……”拉斐尔叹了气，“我们应该好好谈谈，你知，逃避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他早就知了，她一到难以抉择的时候就会用夸赞把问题搪过去，之前问她喜长发还是短发是这样，现在问她更喜哪个自己还是这样。

把她给燃了。

拉斐尔里迅速升起了雾气：“秦少将，发…发善心……解决……一下……”

他看着她的睛，果然她听到这句时里闪过了明显的惊慌。

“而且行解除标记会造成不可逆的神经损伤，很难说我的大脑还经不经得起这样折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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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是……”秦天汗浃背了，“可是元帅您本来也不是O啊……”她现在还不能把“赫恩元帅”和Omega联系在一起。

可是听完她这句赞，拉斐尔的表情突然沉了下去，他皱着漂亮的眉，怨念：“怎么可能都好，你一直这样敷衍我，以为我听不来吗？”

“呃……”

“……好看，完，全世界最好看。”秦天觉得她回答这问题是不用经过大脑的。

“还是说，”拉斐尔抓住秦天的衣领俯视她：“你觉得我应该去找个其他Alpha？”

又来了！秦天要躲着他的最重要原因就是，他不说什么都能迅速拐到这个话题上，偏偏这就是她最想逃避的那个。

毕竟赫恩元帅总是脸上挂着微笑，温柔地、优雅地、沉稳地，而小拉斐尔虽然总是一副无奈的表情，却从未真正表过怒意。

见她满脸写着“想跑”，拉斐尔的语气更加：“秦少将是不想对‘自己的’Omega负责吗？”

“不然呢？”

如果现在有一个SOS求救钮放在她前面，她已经把它烂了。

只见他翻过来的掌心上，赫然夹着一只用发情剂的包装袋，已经空了。

他怎么就非要让她认定了他是她的Omega呢？秦天寻思了半天，除了最开始，后来不情不愿到标记后还是不情不愿的人明明是他，是谁先说好了要约法三章暂时分手的，这个条约什么时候失效的她怎么不知。

“是真的……”秦天心里一团麻，赫恩元帅是她喜的，小拉斐尔也是她喜的，在真相揭秘之前她还以为自己分得清楚两情，相信它们是不同的呢。

“……好看。”

她无意中对上他的视线，拉斐尔眉锁，脸沉，看着已经在暴怒的边缘，秦天还真从未见过他发脾气的样。

可拉斐尔还是不满意这个反应，他轻哼一声，捂住嘴嘟囔：“我就知没有这么容易……”

“别嗯了！”拉斐尔凑到她前，吐息打在她的脸上：“我对你没有意见！你要是对我有什么不满意的，我努力改，这样不行吗？”

“我说的也是真的……”拉斐尔语气焉焉地：“虽然不知为什么被换了，但是我真的很激你，不是之前在院里，还是后来被‘地球复兴教’绑架，还是前不久在海盗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