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望得到满足就能让箭失去效果。

泊瑟芬却没有空闲去注意这些，她木楞地红着脸，直直站着没有任何反应地抬着，被他的温柔彻底俘虏了。

哈迪斯握住她的手，认真地将她攥的手指一一顺开，担心她的指甲扎到里。

这趟穿越旅程，从一开始就是单程的车票。

泊瑟芬想到卡俄斯抬手举足就要开天辟地的模样，确实比哈迪斯的力量要悍很多。

神之箭不来，却不代表不会熄灭成普通的金块。只要不相信情，不被情俘虏，只沉浸在神给的望中。

她每次要想清晰，都只能带来剧烈的刺痛。

“宙斯是是被混沌之箭中最多次的神明，他本就是异常冷漠无情的神灵，也从不信任，神之箭他内心带来的只能是最纯粹的望。如果只有望不掺杂其余情，就能让情的力量失效。”

结果来这么一下，直接将她锤到发懵。她恨不得抱让他别这样，她认输了真认输了。

“最古老的混沌之箭，带着原始神最纯粹的念，这不是我们这代神明能去除的力量。”

情绪一变，开心跟她蹭着的哈迪斯脸上的神也跟着收起来，他声调一低，疑惑问：“泊瑟芬？”

“真的没有方法了吗？”她轻声自语，好似在问自己。

她觉得自己更悲伤了。

她努力回想跟卡俄斯的相细节，除了下棋他们还聊了很多很多的话，可惜随着岁月过去那些画面失了很多。

泊瑟芬继续抖着声音说：“你喜我是神之箭的效果，你要分清楚幻觉与现实。”

她仿佛成为了趴在车窗上往外看的旅人，偶尔看到窗外，站在另一个世界的哈迪斯，一见倾心却发现自己永远下不了车。

这一叫，直接将她叫破防了，她咬着下整张脸都皱成个委屈的包，在告白的时候来个悲伤绝的反应实在太缺德了，她连忙转移话题企图让自己的情绪缓回来。

这都不反驳的吗？至少说一句哪怕是幻觉，可其实心里还是有一喜你的场面话吧。

哈迪斯侧过，用脸蹭了蹭她的脸颊，亲密地贴着，用这个可到接近乖巧的动作来表示自己的开心。

多彩，又诡异无比的迷画，都彻底消失了，只剩下无数的朵开在上面。

他们只能隔着车窗相望，再逐渐远离对方，直到毫无集。

“哈迪斯，我喜你是真的。”

比起他，厄洛斯与阿佛洛狄忒最想征服的神其实是宙斯才对。

就像是一只天的小熊。

绒动表达喜的最直接动作，拥，吻，贴贴一样不落地表达来。

哈迪斯用手指慢吞吞地磨蹭着她被指甲扎过的掌心，一用抚平上面快要消失的痕迹，动作过于认真，衬得连话都显得漫不经心起来。

第一次发现自己的名字，从这个跟谈情说毫无关系的神明嘴里咏来，也能变成一行情诗，每一句都没有提到，每一声却都是藏不住的「喜你」。

她说得眉都在抖，哈迪斯都担心她要掉泪，只能连忙伸手指摸在她角，认真等着要是真有泪能及时掉。

泊瑟芬想到这里，哈迪斯给予的所有温柔的回应都成为窒息的悲伤，她憋着呼，不想让对方看自己难受。

舍不得离开他，想跟他一直在一起，她就是那个倒霉的狗血悲剧主人公，不舍得的情绪疯狂涌起来。回家却是唯一的选择，不容许她后悔去选择。

泊瑟芬乎乎的脸被他贴到有些变形，整个人都无所适从起来，这样的哈迪斯太少见了，她以为他的回应会特别激动，冲动甚至是嘿嘿……咳……

哈迪斯一脸严肃地了，“我知。”

泊瑟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