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墨忒尔被压下去，却在重新跪地前，凝固般定住。

能让这些神来发疯，还能打雷，再顺带个城市迷来给她使绊——宙斯？

德墨忒尔也抬起。

虽然这个神看起来神诡异，这不更代表她是真实的吗？

翻来覆去地思索，明晃晃一个名字就浮现上来。

她都睡成傻狗了，怎么也不能在睡觉的时候得罪这个当权者吧。

她的神从到尾都没有离开过泊瑟芬，充满了不可理喻的意与占有。

这话每听一次都要刷新一次三观，泊瑟芬倒也没有当听不见，解开谜题的过程总是需要丝剥茧。

这个念来得奇怪又理所当然，泊瑟芬选择了相信自己。她低着，压在德墨忒尔肩膀上的手指猛然用力，死死扣在她的里，用全的力量压制着她。

半睁开，只看到祭祀的舞队在唱歌，还有各诡异到无法理解的祭祀仪式在行。

“等一等。”泊瑟芬突然开说。

泊瑟芬不太了解那堆规则，可是她漫长岁月凝聚而起的神格，却因为受到攻击，而让它的主人受到烈的不安，并且最正确的反抗。

——不能让她站起来。

泊瑟芬疼裂地看着德墨忒尔一寸寸从地上站起来，她的姿态很奇异，慢得不正常，每个动作都像是着大的压力，扛着重那样往上抬起。

金的光更盛，四周的信徒都开始失去声音，他们致可的脸开始黯淡起来，连衣袍都在变得虚幻。

这个念来得汹涌而迅猛，泊瑟芬甚至都不知自己的反应为什么能那么凶残，无法动弹的双手瞬间爆发般蓄满力量，狠狠压在德墨忒尔圆的肩上，将她的动作往下压。

距离得太近，农神的骨关节咯吱声与疲惫又欣喜的息声，那么清晰地在她耳边响起。

这个鬼地方估计就是专门针对她的大坑，但是谁会费那么大的劲来妨碍她？

在供奉同一个主神的情况下，能顺理成章互相厮杀就是这一刻。吞噬主神的叛徒，不跪在她面前。

举着剑的黑影一顿。

大地遭受雷击，将她抛去，又遇到阿波罗跟阿佛洛狄忒，现在冲个德墨忒尔，都是泥板上现在最掌权，放置在石柜最前，最显的神明。

她后一个黑的长影也终于立起来，虚幻枯瘦的手持着一把死亡的长剑，沉默而冰冷地俯视着一从地上站起来的农神，打算将她砍成碎片。

长年累月的记忆沉淀成石层，她想要凿有用的记忆都无比困难。

然后她又沉睡过去，记忆又断裂开。

泊瑟芬真觉得这个神可以去跟哈迪斯比赛一下，前期中箭的哈迪斯有这么可怕的神态吗……想起来了，好像，大概差不多就是这个状态。

泊瑟芬的力气不变，她脑突然现的念告诉她，要让德墨忒尔重新跪下，千万不要让她站起来，这是最好的对抗方式。

翻翻宙斯履历，好多情史，哦不，好多

她们站在辉煌的金残骸里，一个站着低俯视，一个跪着仰，献祭者的脖颈。鲜麦穗与四周围观的信徒们，都呈现一奇异梦幻的彩。

这是一座从黄金时代投影过来的幻想之城，它曾经存在过，又随着生机贫乏而消失了。

没法，这个城市的人看起来都像是代码敲来的假人，好不容易遇到个活神，再没有希望也要问一问。

泊瑟芬决定不去研究这么奥的问题，而是直截了当地拒绝她，“不你要什么，跟我都没有任何关系，我不会成为你的孩，也不要你给的任何东西。”

德墨忒尔笑了，她非常欣喜地为她解答疑虑，没有一丝勉，“唯一的路在我的肚里，你当我的孩，我抱着你去。”

而在这得不像话的氛围里，主神与从神互换份的厮杀在沉默行。

这个世界的铁律，就是别轻易拿任何神的东西，或者给什么承诺，他们可从来没有好心。

泊瑟芬看了农神一会，犹豫了会才问：“你知怎么走这个城市吗？”

是这里的神都这个德行，还是她就是变态引机，随便路过一个神瞅她都跟瞅块狂打五折的红烧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