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完了，完了！

【不是？都当鬼了也得有德的吗？不能想啥就啥的吗？】

【听着好像有对？】

直播间观众：“？？？”

【只要不被抓应该就没问题了（笑）】

……畜生啊！！！”

半响以后，有名民警小声：“她……没有影？”

【不愧是主任，这也太了】

他浑轻轻颤抖起来，最后一丝血也从脸上褪去。

【啊啊啊啊前面的不要说，我一都不想见鬼啊——】

他，他将会……彻底社死。

几名民警猛地冲上前去，可是有一影比他们更快。

为什么他们会在这里！？

上亿的人气值，那是多少人？

傅茂林仿佛看到妻儿女离他而去，看到亲戚朋友从结讨好到鄙夷漠视，看到自己穷困潦倒落街，看到自己……

张有梦冷笑一声：“傅老师，您会全网名，所有人都会记得您这个垃圾的面目！”

傅茂林：“！！！”

对上她们怨恨的目光，看着她们陆续送上的证明，傅茂林面如土，彻底在地。

唯一例外的是傅茂林。

薄雾般的影渐渐凝实，一张和李清浅几乎无差的姣好脸庞，她的躯小，双手却是如铁箍般锁住傅茂林的手。

率先回过神的杨主任用力鼓掌：“不愧是李疏影同学，厉害啊！”

办公室里寂静无声，落针可闻。

【前面的，也可以啊】

还别说，老师和民警们觉得有理。

【啊啊啊啊问题是我们还看不见qaq】

到此张有梦也没打算放过傅茂林，她举起手机，将镜对准傅茂林：“来——傅老师您看看直播间里的人气哈，对了？您是不是看不懂，我告诉您人气是以亿为单位哦。”

傅茂林不懂，但他知自己将会成为社会新闻的条，被所有人唾弃辱骂，被所有人踩在脚底，再也没有路。

一名老师没忍住：“主任，这是鬼……哎？”

【这位主任……好】

比起直播间里的吵闹，办公室里安静到诡异。

李先生瞳孔缩：“老婆——”

在场诸人的目光齐齐下移，落在那如烟雾般缥缈的双脚上——别说影了，就连脚都是浮在半空中的呢：）

在场的所有声音消失了。

【上回其余人好像看不到鬼的啊？】

【这次居然能让别人看到了？】

声音传直播间内，观众们登时哗然一片：【？？？？】

所有人：“！！！”

从她和李清浅极为相似的面容上，大半人都认她来。杨主任目光呆滞，喃喃自语：“李……李疏影同学？”

【我想问以前在学校里是不是有什么滤镜？主任的作让我都看呆了】

民警们：“？？？”

他的脸涨得通红，目眦裂地看着张有梦。烈的怨恨和愤怒直冲天灵盖，彻底让傅茂林失去理智，他猛地暴起，双手掐向张有梦的脖颈：“去死啊——”

所有人都张大了嘴，呆呆地看着震撼的一幕。

杨主任不兴：“是鬼也是好鬼，你看李疏影同学了什么？她有攻击过别人吗？即便变成了鬼，她还记得学校的教诲，还有着自己的三观，这不是好事吗？”

老师们：“？？？”

傅茂林张着嘴：“啊……啊……啊……”

他们的渐渐放松，没了先前的张和恐惧。

【但又总觉得哪里好像不对劲？】

傅茂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