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体
,“誰痛苦誰改變”,畢竟如果你要改變一個人,最簡單有效的方法就是要先讓他痛苦,或者直接在他痛苦的時候乘虛而入。
蚊子腿再小也是肉,加上龍衛的人手總歸給蕭淵添些堵,能爬到高處的必然會有可取之處。當然最主要還是因為她想要而已,直覺告訴她現在是個不錯的時機。
江若離赤著腳下了床榻,站在離他半尺的位置,剛好能讓自己沐浴在微弱的月光下,同時還能伸手撥開他臉龐的散發:“為什麼不能只是因為你呢?”
曲從溪的眼中有些動搖,用嘲諷的語氣說道:“從前我總是能分清人犯證言是真是假...咳咳...現在..呵”
“現在你也能分辨出來,”江若離眼波盈盈,輕輕環住了他的腰身,靠在胸膛處一邊聽著心跳聲一邊輕言,“我不會讓你離開的,真正的駙馬就該是你才對。”
【這個時候你真能分出來嗎?】
曲從溪笨拙地用一隻手回抱圈住人,另一隻手摟著江若離的脖頸,微微顫抖的手指按在她脖頸側面數著脈搏。
人說謊時脈率呼吸大多會有變化,但現在他自己都是速脈,氣息不穩,一時往日種種技巧都不適用,人們總說自己客觀評價感知,實際從未能完全客觀。
江若離輕輕撫摸著他的背部作為安撫,因為曲從溪背部並沒有多少肉,隔著單薄的中衣和面板還能摸清凸顯出來的一節節脊柱形狀,隨著呼吸緊張地起伏,像是一張拉到極限穩不住的弓。
夜晚總是危險的,動物無法準確看清捕食者,人類的情緒會被放大更加衝動,曲從溪還是放棄了語言和深究直接採取行動。
“!你的腿...”
江若離被直接摟起撲到在床榻時還忍不住提了一句,接著就不說了,不知道曲從溪到底站了多久,那具軀體實在有些冷,只有胸口和貼上來的唇異常灼熱。
與激烈動盪的內心不同,曲從溪此時的動作可以算相當溫柔,不弱的夜視能力讓他在微弱的光源中順利舔舐著江若離的脖頸,隨著肌膚往上,含住了那圓潤的耳垂啃齧著,接著用舌頭勾勒著她耳廓的軟骨,而手指也在一點點在女人的甬道口試探。
兩人的衣服早已被褪在了地上,曲從溪腿上的繃帶已經拆了,只是沒有消腫還留下了一道凹凸不平的疤痕,在黑暗中江若離用自己光滑的腳背觸碰著那片面板,一手勾住曲從溪的脖頸,另一隻手也不安分摸向他的大腿根部,到小腹處便被抓住了手腕。
“不能碰嗎...啊哈..別.”
曲從溪依然沉默,眼中晦暗不明,左手的三指都插進了已經溼潤的花穴,他的記憶力不錯,中指指頭勾著軟肉,一下就戳到了敏感點開始猛攻,同時依舊沒鬆開江若離的手。
他握著那柔荑貼到了自己臉龐,彷彿這樣就能讓沒消下去的紅痕不再刺痛,說起來他還咬過這隻手,昨日種種恍如隔世。
曲從溪閉上眼輕吻了江若離食指指尖的指甲蓋,居然有幾分詭異的虔誠,睜開後將那手指含進了口腔裡,用舌頭纏繞了一圈,同時將吞嚥的唾液吞嚥了下去。他依據著內心的本能用上下牙齒卡住了手指,再次咬出了牙印。
這次江若離不痛但被咬住的時間更長,身下的快感強烈,被咬住手也能作為過程中的情趣。
可口腔是暖的,江若離卻莫名感覺自己被寒潭的水蟒纏住了一樣,第六感往往更觸及本質,如果此時光線正好,她大概就能知道這感覺的原因了。
曲從溪的眼神中沒有什麼明顯的情慾愛火,而是一種專注到可怕的冷靜,宛如靜水流深,藏在深處的瘋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