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开,乳尖暴露在冰凉的空气里,风吹起肌肤一片战栗,你在他的深吻里,用细小的鼻音发出一声暧昧的呻吟。
捕食者总是先咬住猎物的喉咙,让它无法喘息。
陆沉轻轻叼起你脖子上因为仰头而绷紧的皮肉,用他的尖牙感受你跳动的脉搏,捏住你的乳肉,让那一团软肉被勒出他手指的痕迹,乳尖被夹在他的指缝里,跟着他揉捏的动作一点点挺立起来。
你仰着头,贪婪地喘息着,陆沉把你的手扣到背后,身子一挺牢牢压住你的胳臂,每一个动作都像精心安排那样,把你囚禁在他的掌心,让你能再靠近他一些。他的性器顶在你的小腹上苏醒涨大,跟着你身体的涨落起起伏伏。
情欲将人间浸没,你再想不起来任何人。
你不愿意再去拒绝,要和他一起消磨成为废墟,不论以什么身份。
他的手贴在你的大腿根部,揉捏着向下将腿抬起,让它绕在他腰上,再用手掌一寸寸堆叠起你的长裙,他的手从裙底穿过,按在你早已泛滥不堪的花穴上,手指分开你的肉缝,带起一片黏腻来回打圈厮磨。
最后,你们的故事变成不可告人的秘闻,从人前密不可分的情人,辗转成井底的偷窃。
冷风在胸口打起旋,慰藉着你敏感的身体,陆沉含起你的耳垂,用舌尖拨弄着,粗重的呼吸穿透耳膜,难以忍受的挑逗和快感让你的腰肢扭动起来,陆沉的手指贴合着你的动作,在你挺起腰的瞬间沿着开合的穴口进入你的身体,湿润柔软的小穴咬紧了他,然后他听见你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跟我走,”他的声音在你耳边,低沉沙哑,“去罗马尼亚或是别的地方。”
“好......”你不清不楚地呓语着,几乎是下意识地脱口而出这个答案,只要再多一些,今夜的美梦就做完全了。
另一根手指也挤进你身体的甬道,撑开你柔软的褶皱,每一次抽插都顶到你的最深处,再把软肉肆意地翻出来。你的手抵在陆沉肩头,却任由他在你胸口吸吮你的乳肉,用舌尖翻涌起你身体里的浪潮。
手里的那盏煤油灯还亮着,它挂在你的拇指上晃动,把陆沉的侧脸照得时明时暗。
高潮就快要来临的时候,耳边突响一声,“啪——”煤油灯脱手,碎裂在地上,巨大的声响将你的理智带回了躯体,也阻止了你们之后应该发生的一场欢爱。
井底终于明亮起来,灯里残留的煤油沿着长廊的坡度,在地上蜿蜒,星星之火瞬间蔓延成一条火绳,将你和陆沉分割开来。他站在下坡的方向,看着你无措地整理着被他扯碎的衣衫,指尖落下的水滴引得火苗扭曲着压低又蹿起,像他眼里熄灭又复燃起的欲望。
“陆沉……”
“没关系,你不用这么快给我答案。”陆沉向前踏了一步,脚尖踩在不停蹿高的火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