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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明是极其憎恶,极其痛恨那些肮脏的贱货,每个羞辱折磨过他的仇人都已是成了他的剑下亡魂,身赴地狱。
那些可恨可憎的情景,以往每每想起一次就恶心的他隐隐作呕,性情暴躁,恨不得再掉头鞭尸几回。
但是这时的他却无法克制激动的内心和火热的身体,甚至还无意识的吞了一下口水。
徐长风不自觉的拢了拢发软的双腿,夹了一下开始湿软的后穴。
内殿里的窗户打开半扇,从外面的夜晚吹来的威风,把他的耳根都扰红了。
他并非食髓知味的下贱荡妇,以前也很少想起那些乱七八糟的往事,基本都算是早被他丢弃在了角落里的无聊回忆。
可此刻他听着花百岁平淡的问话,闻着花百岁身上的香,什么定力,什么理智全被抛在了脑后。
他不觉羞恼,反而狠狠吻了吻她的唇,才是眉开眼笑的说道:“我有没有发情,你亲自摸一摸下面就知道了。”
花百岁听后一惊,觉得师父的脑子大概是抽了,竟说出这般放荡之言。
原本的师父和她都非擅长甜言蜜语,闺中情趣之人。
即便在床榻缠绵之际,两人也克制有加,师父的衣衫偶尔被蹭乱了都会急慌慌的扯回去,脸皮薄的要命。
有时他被徒弟顶的厉害也羞于开口,只会红着脸扯一扯徒弟的衣袖,示意动作温柔些,他有些受不住她的折腾。
于是她便识趣的放轻力道,免得师父过后累得起不来身。
可现在的这个师父和原本的师父就相差过大,甚至完全是不一样的两个人。
花百岁真得很难接受性情完全相反,态度大相径庭的师父。
吃惊不小的她尚未回应,对面的师父就一把捉住了她的手腕,强势拉着她往身下摸去。
师父的衣料单薄又宽敞,手很容易就从间隙里伸了进去。
花百岁眼里一直保持的镇定终在此时被打碎。
她秀眉紧蹙,刚想抽出手,却被师父抓的更紧,如入无人之地深入他张开的双腿里,径直摸入滑嫩的大腿内侧。
下一刻,她的手摸过又硬又热的性器,再滑入更深处的腿心,亲自感受着微微张开的湿热腿心就抵住她的手腕。
一股浅浅淡淡的热气顺着绮丽幽深之处,扑入她的掌心里,灼的发烫。
软嫩的穴缝在她的手里一张一合,外瓣一颤一抽的紧贴着,磨磨蹭蹭间就卷进了她的半截手指。
师父和她同时倒吸一口气,他的脸上笑的更温柔,也更沉迷。
他一点点夹紧她的手,下身把她的手指含得更深,在她耳边暧昧的低声笑了起来。
“本座的乖徒弟,你感觉到了么?”
花百岁眉头皱的要夹死苍蝇,却没再挣扎,低声沉静的反问:“感觉到什么?”
“本座是真的发情了,因你而发情。”
他顺势拥她倒入床榻,含入更深的同时,在她耳边软声低语,笑声低哑。
“今夜外面就是天崩地裂,你也休想离开本座的床。”
当年在徐长风和师门二者间反复为难,反复犹豫,最后被逼得彻底崩溃的‘花百岁’竟是拿剑横在脖子上,说不要再当他的徒弟。
她眼泪汹涌,声嘶力竭的朝急色奔来的他大声怒吼。
“你根本就不喜欢我,你没有问过一句我喜欢什么,次次漠视我的哀求和疑问,你从未真心把我当做你的徒弟!”
迎着他震惊而错愕的眼神,她哭的狼狈极了,极尽愤怒,极尽委屈。
“徐长风,你扪心自问,每次看着我唤我小徒弟的时候,你到底是透着我的脸在看着谁?”
“我宁愿死,也不当任何人的替身,更不当你掌心里的傀儡。”
“放我走,否则你得到的只是一具尸体。”
说完,她咬牙按紧剑柄,滴滴鲜血混着眼泪胡乱坠在她洁白的裙摆,昭昭显示着少女不肯退步的决心。
听后的徐长风脸庞苍白,僵硬,冷冷沉沉的望着她,久久一言不发。
是的,她说得没有错,从始至终他就没有把她当做他的徒弟,也没有喜欢过她。
对她,他仅有照顾之意,抚育之心,毕竟这是他当年拿命和身体才得以护下来的孩子。
而让他倾心所爱的人,一直是那个背身站在黑暗里,冷傲如夜,姿容绝世的玄衣女子。
那个温柔缱绻的吻着他,用手抚慰着他的眼睛,靠在他耳边柔柔提醒他该尽早入睡的,才是他徐长风真正的亲徒弟,真正的心上人。
那时徐长风感知到她的最后一面,是在没有光的黑暗与温暖柔软的触感里,虚假与真实开始出现了交界线。
彼时,他不受控制的睡意上涌,眼眸虚垂,只听温柔沉沉的嗓音缓慢地落在他耳际。
“师父,或许她不能像徒儿一样看重你,但没有关系,只要她在你的身边就可以了。”
“师父,别让她走,留住她。”
“师父,徒儿爱你。”
可纵使留住了她,能被她爱上的,也绝不会是一个踏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