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收上来的纸张里夹了一张字条，“老师，憋得痛吗？”

“这把刀，锋利的很，碰到就要割伤，割破，甚至割断的，你务必小心使用。”

“这里面，其实只有茶。老师的，可是自己烧起来的。”

血在陆逊下和面容之间来回漾，他的胳膊搭在广陵王肩上，但把扭开，怕广陵王失手不敢瞧，也是羞于看那不受自己控制的。

他希望下课的时辰赶到，好有时间彻底解脱，但是又害怕着。

“难……难是殿下……您？”

认神，广陵王也对他。

“我来帮老师灭灭火吧？”

陆逊依旧扭着，一动不动，不收拾，甚至不扭过脸看，嫌弃死自己一般，只拉了一下广陵王的衣袖一角，“殿下……要负责……”

“午后的课，我想讲荆轲刺秦，图穷匕见，可否借殿下的短刀当作教演示一番。”

只是不知是用的谁的习作宣纸，墨全从纸上渍印在陆逊上，加上午间陆逊自己得刀伤，他下红黑模糊一片。

下课，他看着学生一个一个离开，离着答案越近他越发害怕。

午后陆逊被里的和堵得难受，已经讲不了课了，就布置了几样课堂习作，隔一时辰广陵王帮他收一次，他只需坐着批改即可。

“老师，还真是听话。为何不把那绳摘下来？”

广陵王举起茶杯，将已经凉透的茶全倒自己中，但是并未吞咽，而是掐着陆逊的下抬，开，低要把茶渡他嘴里。

他没下去手。

人还没走完，他已经实在不敢自己面对了，起拉过广陵王。

广陵王一只手已经顺着陆逊的衣襟往里抚到，绳还好好的系在他上，勒得发。

他立把那字条浸在墨中，让字迹消在一片漆黑里。

陆逊要闭嘴，茶鼻，耳朵，睛，呛了一，广陵王顺势用搅开他的嘴，全去。

广陵王从腰间自己的佩刀，提醒他。

广陵王下抵在他颈窝里，看着他的嘴，因为一天没敢喝那茶，的发皱，不好看。

但是他害怕等到那个人，是课堂上哪一个熟悉但叫不上名字的面孔，他曾以为他的学生都会像他一样，心无旁骛。

他退下衣，看着自己那被勒红的下和腰跨，只是拿着刀在几位置上比划了两下，没等割断绳，就已经割破了最细的。

最后教室里一个学生都不剩了，只留下桌前的自己和旁的广陵王，广陵王拿帕为他去了额上的汗滴。

“殿下……不可……”

广陵王拿起短刀一层一层挑开他的衣带，又像翻书一样一页一页翻开他的衣服，只剩下泛红的枕在摊开的衣上。

广陵王刀落在缠绕着陆逊下的绳上，轻弹一下，断开一，释放一寸。

午间，憋了一上午的陆逊顾不得吃饭，找个没人的地方想解开捆得的绳网，半天没找线，那纸绳又捻得极，泡了也不断。

讲学的日里他不随带着刀剑，手边也没有利能用。

广陵王的问话和闲谈他都回应得心不在焉，甚至是那句，“你猜到是我了？”他都没听耳朵里。

“我……”陆逊已经羞得说不话，“想必你是喜这样吧？”广陵王另一手在他膛上逡巡，隔着衣服掐住他左前一颗突起，捻绳一样搓起来。陆逊的被激得发抖，踢翻了案，作业散落一地。

他嗅着一有些熟悉的淡淡的清茶味儿。苏醒过来，睛睁大，惊恐着盯着广陵王。

往回走时，绳四面八方地包裹着、挲着他的下，竟然觉得有些舒服，不想解开……准是那药害的，他气得扇了自己一掌，想清醒一。

他找到广陵王，但对着她又不知如何开，难要让广陵王为了这一个畜生就把所有一心向学的人赶去吗。不过至少借把刀割断那网。

绳悉数松开，广陵王动作没伤到他一毫。

待最后端上那绳被挑断，憋了一日的、终于溃堤，扑簌，浸了散落一地的学生习作，字迹全模糊不清了。

于是把角落里一日未动的茶倒杯里，端到陆逊面前。

“啊呀，这下陆逊师父，不是位称职的老师了呢。”

因为他心思全在讲堂里剩下的人上，他看着最后的五个、四个、三个、两个、一个……他早已了满虚汗。

他想事情有个了结，他会等着她，看她到底要什么，他盯着桌上属于广陵王的那把短刀，实在不行还有这个。

“殿下，可以陪我坐一会儿吗？整理一下书卷和习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