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是疯了！反正我是个一无是的废，这次实验不成功课题组一定会想方设法把我踢去的，到时候我毕不了业，基金也没有了！”

“你、你有心脏病？”

等疼痛稍微缓解了些，顾鹤一脚踹了过去，正好踢在了他的肚上，那人立弯腰捂住腹，脸煞白。

“不过我也是瞎了。”看着顾鹤没有回应，似乎怒火又燃了起来！

“你疯了？”

他眩恶心，心脏收缩疼得有举步维艰，前也开始发黑，周围的声音也渐渐悠远，下意识地伸手去摸袋里的药，双手颤得找不准方向，但是被那个人抢先了一步把药夺走。

顾鹤不明白他现在说这些有什么意义。

里面的噼里啪啦的动静惊动了隔实验室，外面的人猛地拍门询问发生了什么事，还有的在用力撞门。

“你玩得那么开，真不怕被玩死在床上吗？”

顾鹤毕竟是从小就和人大家磨来的技巧，手臂是防不及地被玻璃滴定一击，锋利地玻璃碎片四飞溅。

一类人，但是你为什么要堕落？”

他咬着嘴拼命气，抓了前的衣服，细白的手指忍不住地颤着，脸苍白如纸，嘴已经给咬烂，血丝丝缕缕地渗下来。

直到他看到顾鹤的脸发青才把手放开，看到了手中撕了标签的瓶，打开闻了闻。

那人看着病态的顾鹤似乎有被征服的觉，他的手掐在顾鹤的脖上，声音全被堵在里，整个人都在窒息，只剩下一颗心在空的腔里狂躁地动。

顾鹤后背抵着实验桌，捂住了心，是情绪激动造成的心率失衡，剧烈的疼痛几乎让他不上气。

他仰着，心过快，他的呼越来越困难，连那个人说话的声音都好像是隔着很远的距离传过来。

之后从他嘴里吐来的话是啐毒的匕首，扎里都没声儿，直戳肺腑。

“难我说错了？”

“向，你在加什么？”顾鹤锐地嗅到了空气中味，他猛地想到隔是粉末冶金实验室。

兴许是真的怕他就这样死去，后来被人扶了一把，了两颗药嘴里。

他刚想跑过去却被向死死地勒住颈脖，整个人被卷到了地上，背直直地扎到了地上的玻璃渣。

他仿佛站在一片黑暗之中，最后一丝光线也渐渐被吞没。

原以为听见那些污秽的语言了并没有什么觉，似乎他是被言蜚语喂大的，现在听起来却是那么的令人愤恨，也不知怎么的。难在那个人边待久了，被养得气了吗，这些话都听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