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显然，亡命之徒总是会想想方设法同归于尽。

边的白豹只是亲昵地蹭了蹭主人的手背，顾鹤自然是受到了手背茸茸的，微微侧，喟叹：“你也来了啊。”

他哪见得了心尖上的人这样，拇指抚过的尾，刚才的泪痕还挂在上面，哄：“没事了宝宝，都没事了。”

谢隽蹙着眉尖脚步飞快，雷厉风行地下达指令，他不笑的时候，角压的平板，看着有些不近人情，“清夫最后清场。”

他搂了顾鹤，一不在意旁人在，也不在意他的脸上混着泥的血迹，低在他额上吻了下，放缓声音说，“没事了，给我。”

借着的灯光，贺云屺看清了他的睛，底满是红血丝，看起来很是憔悴。

顾鹤像被刺到，蜷缩的顿时抖起来，贺云屺将他拥，摁着他的脑袋埋自己颈窝，又用手心盖住他的耳朵。

于是低安抚地卷着他的吻着，贴着他的轻声慢语的说：“放松，什么事都没有了宝贝儿。”

吊桥效应也好，日久生情也罢，他认了，他是俗人，不能免俗，会因为一句话而弱到不堪一击，寸寸骨骼都在颤栗。

他抬手了顾鹤的后脑勺，亲吻和拥抱是最好的安抚良药。

赵鹏泰长手一扬，鸟笼式的铁笼四周全是红疯狂闪动，“那就一起去死吧！”

忽然顾鹤意识到了什么，他来不及去看被爆的满地尸和污血，慌张地要把贺云屺往外推，眶激红，呼颤抖，“你快走，这里有埋伏，赵鹏泰、”

然濒临翻涌的情绪，却不济于事。一旦被温柔对待，泪好像就变得无比脆弱。

冷冰冰的智能ai声音响起：“已启动自爆系统，请无关人员在一分钟内撤离，请保持重力平衡匀速撤退。”

原本还凶神恶煞地白豹在顾鹤和它说话的那一刻瞬间温顺了下来，哼唧了一声，讨好似的着他的手指，小心翼翼地，不让自己嘴里的倒刺勾着他。

手掌安抚猫咪般轻轻地顺着顾鹤的背脊，怀里的人才轻声嗯了一个音节，也没有那么抖了。

谢隽「」了一声！

那些伤害过顾鹤、对他动了歪心思的人，一个都逃不掉。

所谓的清夫，那都是谢隽心挑来的佣兵，份最为特殊。但只听命于贺云屺，他们光锐利地扫过周围，仿佛在扫描识别似的。

被安抚的人埋下脑袋闭双，原本光洁的后背布满了密密麻麻的鞭痕，想抱又不敢怕怀里的人疼。

未被定义的此刻尽是被定义的。